二更(1 / 1)

我是一只风筝,虽然没有强大的动力,但凭着身轻,亦能借着东风自在游弋于纯净天空……

可是我却总是有一根线,操之于人手。

这线,是我的妈妈,而且那操线的人,却很多很多……而且愈来愈多。

似谁愿意放风筝,都能扯着线戏玩一番。

历流觞招了招手,在韩小初淡淡讽刺的眼神下,凌微笑走到历流觞的身边,坐下。被男人卷进怀里。

历流觞的眼神温柔,英俊的唇边勾着淡淡笑意,魔魅低喃,声音沙沙地,似有一只小手,轻轻的骚动着别人的心绪:“很累吗?”

又要上演什么浪漫主义温情戏码,凌微笑感觉到很无力。她无法真正的放松下来,韩小初唇边真诚的笑容,眼神里的温柔笑意让凌微笑突然想到了一句名言,peoplewhoarezhuangbilitywantshowtheirniubilitybutonlyreflecttheirshability。!意思就是为人莫装b,装b被雷劈!

当一个人表现真实的一面只会带给自己巨大的伤害时,很多人都会选择适当的掩饰自己吧。

唉,好吧,要装大家都装吧!

这奶奶的世界,真是让人没想法了!

历流觞吹着欢乐的曲子,可是就算是天乐,此时,也打动不了凌微笑。她侧着脸,看向窗外,那黑沉沉的天。

韩小初欢喜的表情,亦不能挽救历流觞暗下来的脸色。

放下口琴,历流觞对二位女士优雅的一摆手道:“好了,演出到此结束,我很愿意送二位小姐回房休息。”

历流觞挽着韩小初的手,扶着她走上楼梯。

凌微笑撑着力气,一步一步跟在后面。大腿软绵绵的失了力气。累了的人连思考都懒得,她只有随着平时的习惯机械的挺过这艰难的岁月。

韩小初回到房间。凌微笑亦回到自己的房间。水放了一池,正在漫出来,她脱了衣服走进去,关水。

整个人坐躺了进去。

哗,有一种骨头都会化掉的酥麻酸痛。但痛过后就是极致的享受。不论生活有多少痛苦,只要我们细细体会,总能寻找到细微的快乐。如果这一阵疲倦后的热水澡。也正是这一点点的甜,让我们能有勇气去捱接下来的那么多的苦。

脚翘在沿上,不敢下来。一,是怕热水刺痛。二,袜子还没有脱下。

凌微笑懒洋洋的化在这一池清水中……甚至都不够力气来脱下这袜子。

历流觞推凌微笑的门。

房门是锁的。招了保镖来开门,进去,浴室门还是锁的。靠之,这丫头防贼吗?层层把关这么紧。他劳累了一天,也觉得辛苦。回房洗了个澡。

一个人影闪进来,将几封书信塞进衣柜那破旧的衣物下,再轻步离开。

历流觞洗完澡,拿了保镖准备好的浴衣穿上,突然从衣服里飘出一个小玩意儿来。粉蓝色的,小小的,滑软布料,一时看不出是做什么用的。历流觞拣在手里,想了一会儿,哦,是上次买给凌微笑的一堆女佣装吧,不知保镖怎么把混在自己的浴衣里了。

历流觞眼里闪过一丝兴奋的意味,唔,凌微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吧。今天让她穿一套漂亮的女佣制服试试!随手在自己的衣柜里找到那一堆衣物,挑了几件。白色蕾丝与黑色绒布,纯洁与严谨构成的性感,可以想象,当它们紧紧包裹住少女苗条紧致玉体,于制服下露出雪白稚嫩的娇体,会是多么吸引人的画面。

历流觞兴奋起来,觉得连日的劳累都不亦而飞了。

凌微笑突然打了个寒战!靠谁在yy她!

她从浅眠中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还泡在水里,靠,太危险了。要是就这么沉下去,会不会不睡不起。

凌微笑将脚缩起,开始慢慢地去脱那浸湿的袜子。

新长好的肉皮沾于袜上,再小心,也会随着袜子被撕扯下来。嘶,好痛!一点一点的扯,其实最痛,但这样能比较少创伤,她明天还要走路。

好不容易脱下,洗净。凌微笑起身,放掉用过的水,然后穿好睡衣,随手将小小的浴室草草收拾一下。

好累,好想睡。

拉开门,跟着白雾一样的热气一起走出去,看到床上躺着一名睡美男。凌微笑压抑下自己痛苦的呻吟,啊!还要不要人活了!老天,你就给我片时的安静吧,这班人白天晚上轮流着操练,我真受不了了!

历流觞皱眉,不悦的低语:“过来。”

凌微笑迟疑一下。站在门口,进退二难。

大老爷不高兴了,伸了手,招一招,声音更轻,却一字一字如魔音穿耳,刺入她心,“过来。”

凌微笑慢慢走过去,在历流觞的示意下,坐于床侧。

历流觞黑色双眸幽静,口里淡淡道:“怎么一脸想哭的表情,真这么累吗。”

凌微笑面对着他,什么话也不回,微缩了肩膀,怪事,才从热水里泡着爬起来,竟然,还觉得冷。

历流觞说:“上床。”

凌微笑微微讽刺的笑:“不知道历总还有什么别的要求吗?”今天晚上,她太累了,希望就这样睡过去。

历流觞一腔热情受拒绝,万分不快。微怒道:“今天晚上,你一直装出副死人脸给谁看呢?!”

凌微笑侧头,看了看他,仍是那一副低垂的忧郁的样子。她开口,声音静静的,和她的人一样,丝柔润滑,却有着说不出的骨头和刺,让人无法轻易吞咽。“我今天太累了,有什么事,可不可以明天再说。”

历流觞眼睛里压抑的怒似一把剑,剥皮,削肉,刺入凌微笑。他刻意把声音放缓,好让每个字都清清楚楚地穿进她的耳朵里,“你一个学生,有这么累吗?累到,韩小初和你说话,你都爱搭不理?累到,连和我说话,都没有力气。你白天是上学,还是种田去了?!”

凌微笑不想辩解,她不乎自己有历流觞眼中的形象,她只是想让他离开,她只是想静静地睡觉好迎接明天必然来临的更大的挑战。

可少女这沉默的姿态,柔顺的诉说着一种倔强与骄傲。

历流觞感觉到自己赖以自豪的理智,在一点一点退化消融中:“你不要忘记你自己的身份。”

凌微笑被刺激的抬了一眸子,痛苦又深沉地看到历流觞一眼,仍是别过眸子,一言不发。他爱说啥就说啥吧。这个野兽在发暴时,最好不要惹他。可是,要她放低姿态反过来去柔媚的哄他,她现在在累,亦是做不到。

“既然上课是那么累的事,累到,你都无法履行我们之间的合同,那么,你明天不要上学了!”历流觞残忍地道。手指,于被中紧紧勾着那件滑软小衣,本来的一腔欲火现在,都转成了怒火……

“我要上学。”凌微笑淡淡地申诉。

如果不是想平静的继续上学,她根本没有必要继续留在这里。随便跑到哪里打一份工还不能养活自己和妈妈呢?!

历流觞不是那种轻易能放过她的人。她早就有觉悟。如果她现在要逃离,历流觞不会放过她,那势必是一场恶战。需要她极大的精力去应付。至少有很长一段时间她没有办法上课了。而且父亲那边,一定会利用妈妈再出一些新的让人眼花缭乱的把戏。她烦!

高二下,其实学得是高三的功课了,本来光是上学就够她晕头转向,她真的没有办法同时应付那么多的事。在过早成熟懂事的光鲜外表下,她,只有十八岁!她的智力体力财力物力能力,样样不及历流觞!在她没有想好计划前,她只有先按兵不动。

“我看你先学好了怎么在床上侍伺我,这功课学好了,再上学也不迟。”历流觞很不要脸的放言,他极力抑制着自己的怒气,把这一切怨恨化做冰冷的暴力语言。

凌微笑痛苦的看了他一脸,有一瞬间,历流觞感觉到她在流泪。可是,凌微笑没有哭泣。自从历流觞一而再,再而三的讽刺她爱哭虚痛。她已不太愿意在他面前哭了。

似眼泪也自觉,慢慢慢慢在他面前收敛。

在历流觞以为凌微笑不会回话的时候,那个轻小的声音问:“我想知道,你到底怎么看待我?”

历流觞暗暗吃惊,嘴里,却低笑,毫无善意地眼神,从上到下,巡礼她的全身。“人们都会按着你的行为来对待你。如果我待你似床伴,那就是你一直在我的眼中,表现的就是一个床伴的样子。”

凌微笑面无表情地道:“我想离开。”

历流觞冷笑,“我要赶你,谁能留你!我要留你,谁敢放你!”这丫头不错,今天又历害起来,居然要挑战他的权威!是不是他说过不打她,让她的胆子撑破了天!他的手指,用力的握紧床单!但是那静止不动的身体所散发出来的强大的压迫力,已经漫过阴沉的寂静,让四周的空气都似变得稀薄,浑身上下,无一不在嚣叫,从器官到细胞都充斥着暴力的怒意!在这种状态下的历流觞,向来如金钱豹,有一种大型食肉动物的凶狠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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