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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的旋律/僵局(1 / 1)

“柯宇啊,我真的好羡慕你,那初出茅庐,天真烂漫,没有被任何事情束缚的样子。”

兰科的后山上,两个被夕阳拉得老长的影子,伫立着眺望远方,远方,除了残阳与被它染红的晚霞,还有平静偶尔闪烁的海洋,微风在岸边扶起弱小的浪花,他们的背后,星光已滴滴现身,脚下,是炽热的土地,似有熔岩巨兽谄附,那棵顶着热火没有被点着的枯树,树上的兰花草,依旧保着嫩芽的姿态,它不生长,也不凋零,最重要的,它抗下了这份地狱般的酷热一直活着,似乎,是精神在活着。

“我没什么值得你羡慕的,我羡慕的是你,如果能像你那么强,我又怎么会害怕这片大海。”

“每个人都有一个弱到强的过程,而你,还有这个机会去享受,我却,过于着急地去跳过了那一步。”

“但你却永远站在了顶峰,不是吗,你站在了比别人更高的地方,他们,会用最憧憬的眼神去仰望于你,像看着,神一样。”

柯宇回头一望,烈火的战士们,就在不远的山腰下,凝望着他们,“喂,柯宇!快和队长下来,我们去浪了!”他们友好地挥手,柯宇回应着挥动,“看,就像现在一样,队长,你是我们的希望,和你走,我感到无比的自在,仿佛,死了很久的心又活了,仿佛每一个细胞都被灌注了活力,所以,我很开心,能跟着你,就算做小弟,一直被你们虐,我也无怨,至少,比被那些真正恨我的人嘲讽要强几百倍,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去得罪他们,他们却还要看不惯我,现在我明白了,因为我和他们走的是不同的路,我们的价值不同,所以也没必要绑在一起,我要的,是像你们这样的人。”

“是吗?没想到,我真的有这种力量吗,凝聚游人的力量吗?虽然,你已经不是第一个说的人,但是,我还是不信,因为,我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我会利用你们的,只要有机会,你懂吗?”卢卡尔冷笑。

“师兄,你是怎样的人不是由你自己来评价的,只能由我们来,你说你利用,那你值得,你贡献出来的,远比你利用的多,至少柯宇我,是这么认为的。”

“过去,就是这样,我一再发誓说,我不会背叛利用我的友人,最后,我还是逼走了他们,特别的,是......”卢卡尔陷入了沉思。

“是什么?”

“小子,你谈过恋爱吗?”卢卡尔深意地瞟了他一样。

“哈?这什么鬼神转折!”柯宇傻眼了,“师兄你拿我玩开心哈?你觉得有可能吗?像我这种一直被欺负的衰仔能有谁看得上,女生们心里肯定都觉得我是个怂逼,谁敢和一个白痴谈恋爱。”

“嗯,的确。”卢卡尔点点头。

“玛德...”柯宇被逗得气不打一处来。

“其实,你不也不是像你说的那么一无是处,只要你找到另一个逗逼。”

“师兄....你到底想说什么,言归正传。”

“我喜欢过一个女生。”

“玛德原来是要秀恩爱,再见,我要去浪了。”柯宇黑着脸说。

“她,很美。”

“额,师兄你思春了?拜托,虽然我也是从前到现今被虐成黄金狗外加24k眼的人了,但你也别如此肉麻,我hold不了。”

“樱花般的美人啊,从第一眼看到的时候我便发誓一定要追到手,追不到也绝不能让别人追到。”

“这特么倒是符合你的行事风格。”

“然而,我做到了,却留不住她,因为我发现,我只是单纯地想要去占有,却完全没有考虑她的感受,最终导致了一场反目的叛变。”

“你该不是...”

“是的,是你想的那样,我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而她也,就此被逼出兰科,本来,该走的是我,该死的也是我,可我,却把责任都推到她的身上,身体和精神双重打压,都是因为我。”

“师兄你怎么可以...”

“现在你知道了,”卢卡尔苦笑,“我就是这样的人,所以你们最好小心一点,我是一个连心爱的人都可以利用的渣男,你所吹捧的我,比你想象的要疯狂得多。”

“那么你,为什么还要告诉我这些呢。”柯宇默默地看着渐渐暗淡的海,“一个人如果真的是黑暗的,他会警告周边的人吗,他不应该把他的本质隐藏起来吗,你不用跟我解释什么,我也不管你的过去,至少你改变了我们,我就知道这个,你愿意告诉我你的过错,证明你拿我当朋友,你是善良的,所以,我跟你走,除非你不在,或者,我不在。”

噗。卢卡尔轻喷一笑,眼睛笑成了一条线,“自打从娘胎出来你还是第一个说我善良的人,我以为永远不会被这个词形容了,柯宇,我相信,你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

“那要我能抱您老爷的大腿上天再说哈哈。”

“走吧,别让他们等急了,今夜咋们不醉不归,你放心,只要我还活着,烈火,依旧燃烧在兰科的火炬上....”

柯宇从草地上爬起来,感知还有些模糊,头,很疼,被砸的地方似乎不是自己的,而是被烙上的疤块,芳草的清香来,鼻子忍不住想去嗅,却闻到了烧焦的热浪,草在血的溅射下,居然在可见的情况下长高,发绿,他们就像,嗜血的魔物,靠着血而生长。

模糊的视野冒着金星,,柯宇仿佛看见了那个被最重的迷雾包裹的地区,地上有被藤蔓拖过的痕迹,微弱的喊叫与零星的火花,柯宇已经猜到了什么,“师兄,师兄,不要,你别骗我,说好的,一起走呢,师兄...”

迷雾边的吉结拉,喷洒着幻梦般的魂气,沁着气魄的号角,演奏着一场催眠的镇魂歌,藤蔓似乎发现了柯宇这只落单的猎物,贪婪而无声地伸来,柯宇想爬着,爬着去他认为重要的人那里,但他的脚已经被缠住,藤蔓如蟒蛇般一圈,又一圈,缠上他的身躯,他又挪着朝前,用手撑着前进,“别想,这样就阻止我,我可是,他最好的朋友,谁挡我,我要他死。”

手也被缠住了,他想滚动,但藤蔓的力气太大了,扯着让他往后,他张开口,咬着地上的草,朝前,咬住了另一把草,根被连着拔出,他又咬着,“记着柯宇,你一定要逃出去。”

“谁他妈要逃走,你们,总在保护我,把我像傻子一样看待,我不值得,不值得你们的庇护,我,可以救你们,救不了,我跟你们一起死,凭什么,我就一定,要...”

“你看看你,这蠢样,可怜啊可怜,是我,就乖乖地求着别人的帮助了,这么拼命,实力又不够,你能改变什么,你说是吗,柯宇。”脑海深处传来一阵阵嘲讽的笑声。

“遮殿夏炎。”柯宇淡淡地说,“你呢,你又,能做到什么呢...”

藤蔓缠住他的鼻口,慢慢勒紧,他已经无法呼吸,全身被如虫茧般的绿色裹住,“我,当然做不了什么,但是你可以,只要你想要,柯宇呀,想象最强大的自己,那所谓的意念比你成千上万次的训练要管用一大倍...”

“我,什么都做不了,我,现在,就要去找他们了。”柯宇的意识渐渐溃散。

呼...

一股寒流贯穿全身,仿佛极地深渊,冻得直哆嗦,周边的草瞬间冰冻,生命凋零的速度之快,如落水之滴,白光乍现,一闪,寒冰的气刃划过了虫茧,柯宇破壳而出,如新生的,活在寒冬腊月的蝴蝶。

“真是乱来。”是熟悉的声音,那女声带着甜美的寒意,听得心好冷,又暖到欲升。

长发飘飘细如丝,不禁让人唤起初恋的感伤,那面容清丽可人,步态轻盈怡人,十足的人见人爱,一见倾心,春心任凭生而荡漾。

“叶老师...”不用看着,柯宇都认得出那美妙的声音,“快点。”他手指指着不远处,那被黄沙气肆虐的帷幕,“卢卡尔师兄,在那里,救救他,他和,法瑞恩,都在...”

“我明白了,草王在那对吧,我去救他,你就带着别动,知道不,来,你,照顾好他,要是有个什么危险,马上走,明白?”

“我知道了。”柯宇不知道旁边的人是谁,他的眼睛已经看不清楚了,那女生的声音,仿佛也没听过,是陌生的,只是,他感觉好像认识她,只是感觉,朦朦胧胧的那种感觉。

“不,老师,我...我要去。”

“你这个样子你还好意思说你要去?”叶清摇摇头,“歇着,那地带能量充足,我也没有把握能不能杀进去救他,带着你们,我更放不开手,记着,留着这里,有危险立刻走,我没及时回来就证明我也出事了,你们也走,明白?”

“嗯嗯。”猫一般的女声轻轻地回答。

“那好。”雪莹的星光点缀满了叶清的眼瞳,寒意顿深,仿佛她全身都要结冰了那般,她如雪地里的野兔,高速机动而去,留下的是倩影,还有漫天的雪花,满地的冰晶。

“来,你躺下吧。”女孩的声音温柔到仿佛心都要化了,但柯宇,仿佛心依旧硬着。

“带我去,扶我过去,好不好?”柯宇请求到。

“不行,听她的话,她叫我们在这里,不然会被骂被打的。”女孩按着想爬起来的柯宇,虽然的她的力气很轻很轻,如纸。

“我答应了师兄,严守烈火的精神,而它告诉我的是,对于的朋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现在,师兄们,牺牲的牺牲了,战斗的还在战斗,而我待在这里,做缩头乌龟,我算什么。”柯宇一拳又一拳地搓地,看上去用了很大的力气。

“我觉得,做乌龟也好呀,自由自在,慢慢爬。”女孩的思想如孩童,一字一顿地说,“所以,我们比不上别人的时候,就听话,乖乖待在这里。”

“你不懂,你完全不懂,那个,在奋战的人,对我多么重要,他,就像哥哥一样,处处护着我,时间虽短,但我感觉已经和他相识已久。”柯宇渐渐冷静,眼前的东西也渐渐能看清,“所以,我求你,扶我去。”

他转头望向女孩,那一头金色的秀发映入他眼际的那一刻,对于他而言,整个世界仿佛都变了,一切都变了,脑子的回路在这一刻完全断了,空白,还是空白,是的,这张脸,他见过,在那个梦幻般的晚上,他见证了,那场震撼他心灵的轻舞,他再也没在后来见过,他以为那只是自己的一场梦,那位精灵,只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人物,唯一不同的就是,那晚上真实到他自己需要去强制自己不去想,当他就要忘记这场梦的时候,命运居然又把他想见到的人,又送到了他的眼前,他想打自己一拳,以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其实,他多么希望这是梦,如果是这样,那么那些死去的人没死,那些在战斗的人不在战斗,那个对他而言重如兄长的人,估计还在和他喝着啤酒。

“你是谁,你是谁...”柯宇喃喃重复,他的问题很多,当他只能以这简单的三个字来表达。

“什么,你问我,噢,我忘了自我介绍了好像,我叫娜塔莎,是那位姐姐救了我的命,我一切听她的话。”

“我们是不是见过,那天晚上,你在那里跳舞,我在看着,我们...还对视过,你记得?”

“对不起,我没见过你。”娜塔莎有些紧张羞涩,“今天,是我第一次见到你,其实,我之前一直昏迷在叶姐姐的房间,前几天才醒过来,你说的那个晚上,我应该还在昏迷的,醒来后发生的一切,乃至今天的一切,已经不是我能理解的,你说你,见过我?”

柯宇的脑袋更空了,所以那天晚上,一切只是幻觉,那场舞蹈也是幻觉,那么今天的,是幻觉吗?

“扶我去!”柯宇的语气加重了,他有些抓狂,“扶我去那里。”

“不行呀。”娜塔莎着急地拉住他。

“别挡我。”柯宇眼里的怒焰似乎不能控制地喷射,凶神那般,娜塔莎吓得不知所措。

“我要终结这一切,扶我去,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认识你,但是,现在我要求你,扶我去!”柯宇下的仿佛是命令,不可违抗的命令。

“我....”娜塔莎很想摇头说不,但她的担心告诉她,拒绝的话可能会发生很严重的后果,“我带你去。”

“很好,谢谢。”柯宇轻轻地低语,娜塔莎将他纤细的臂膀搭上了柯宇的后背,柯宇支持着站了起来,她突然发现,眼前的这个人,原来这么轻,以她的身板居然可以如此轻松扶起他,他多么脆弱,和他的精神一样,如松垮的山,一推就倒。

“倒不如说是他的意志靠着你的搀扶才变得更强大吧。”迷雾那边,一个矮小的身影发出了奸诈的笑声......

卢卡尔的眼睛红得如烈日一样,流淌在他身上的血,就像泼上去的红漆,那件曾经光耀的白衣,尽满腥剔,飞燚九天的火焰,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会熄灭,眼前,是威武高大的王,法瑞恩,它越来越肥硕,以那些被悬挂的尸体作为成长的代价,他全身的叶片渐渐丰满,藤蔓渐渐粗大,背上的霸王花,也愈加艳丽。

“看来,我失败了呢。”卢卡尔眼里的火暗淡,风中飘着一片燃成灰烬的叶子,但那远不及草王身上的多。

“是的,起始者,你不行,你输了,你们都该死。”草王低沉地说。

“那他妈怎么不一击给我个痛快点。”卢卡尔怒视,“你想看我笑话吗,告诉你,你的虐,是对我尊严的侮辱,我等,发誓,斩杀王者,将你们驱逐出去,秉承此,有死无生。”

“收起你们那冠冕堂皇的理由吧。”草王呼啸,“我和你们打了50万年,每一个千年,每一个轮回,你们都是集全军之力送我下地狱,那永恒循环的噩梦,我迟早是要一个个偿还给你们的,今日居然有你一个单枪匹马杀入的人,我敬佩你的勇气,在你死掉前,我告诉你一件事情,好让你在那边的世界能够安心,这么久了,你们的力量依旧借于我们,然而,你们却不思感恩,反以此力行逆道施加于我等,即自甘为人类之掠夺之具,那,我们也不必宽宥于尔等。”

“别假惺惺了你们,我们永远站在人类这里,我们就是人类,不可能和你们同流合污,用你们的力量,是我们的智慧,人类,比起你们弱小多了,但你们的做法更加恶心,吞噬弱小壮大自己,这算什么!”

“天道已然,错在前面的他们,需要偿还,支付代价,这是审判。”

“那你告诉我们,我们错在哪里,为什么灭绝我们,为什么!”卢卡尔想重新激活灵因,但显然,体力已经达到了极限,火焰再也无法燃起。

“你们已经错到无药可救,唯有死亡可治,当你还能意识到的时候,你或许可救,但现在看来,你需要死,你去神域那边,再好好赎罪,好好问问你到底做错了什么,对这个世界做了什么!”

草王射出了一根藤蔓,径直刺向卢卡尔,他闭上了眼睛,静待这一刻的到来,他已经不想躲避,他知道,自己的路走到了尽头,“对不起了...”他喃喃自语,不知说与何人听。

砰...

亮丽的冰屑洒落,在他脸上划过血丝雨滴,一道冲天光柱照下,如天堂圣光,那破甲而来的夺命藤蔓,被瞬间劈为两节...”

雪之极·天诛仙山

“呼...”叶清吹了吹冷气,“又救了一个没头没脑随意乱闯的蠢货。”

“叶老师,你说谁呢?”卢卡尔缓缓地开眼,好像有泪花在角,得蒙神祗搭救那般。

“你省省,想哭等会再哭,我又不是来救赎你的,现在想哭的是我好吗,老娘我忙了一天就为了救你们这帮违纪的小屁孩,你们难道不该死吗?我可是要杀王成名的人,你们总给我找事做,碍手碍脚的。”

叶清站在冰柱上,俯视地面那坨巨物,冷笑而眼冻,“哟,你就是草王啊,看起来,你也是一个该死的东西。”

“人类,别站在比我高的地方,竟敢用这等眼神俯视我,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草王低怒。

“哦,我倒是没有,老娘我,从小到大都是无法无天之人!”叶清手上凝成了草王模样的冰雕,随后,啪地发力将它毁成碎片。

“冰的使奴啊,觐见吧。”草王咆哮。

草王舒展着那胖大的裹成球茧的身体,啪啪啪!万千藤蔓密密麻麻从中穿集射出,错乱冲天,叶清站着的冰柱被几下鞭打砸成块,她早就提前一刻点地而起,踩着冰块而行,轻盈如燕,高跟鞋的尖头一点又点,藤蔓再度集结,朝天空下坠的冰块一阵乱拍,叶清在藤蔓的缝隙间穿插闪躲。

“王啊,你的梦魔鞭笞也不过如此,我让你见识一下,寒冰的力量。”叶清低声吟诵,空气凝结,冰晶寒成,“神迹,雪之极·碎漓冰寒。”

冰晶如狂风暴雨般沿着一个中点朝四面八方散射,划破藤蔓的一刻就像锯子镰刀在收割,快如流星,每一阵划过的时候,都有一根藤蔓被切断,掉在地上如翠绿的断蛇在蠕动。

叶清手指摆动着,冰晶碎片也随着她指的方向溅射,“尝尝这个吧,王。”

她把手往后一甩,随后前抛,两食指几乎在同一刻指向草王,冰晶仿佛得到了什么指引,疯了一般朝草王的身体射去,一部分摊在它长满树脂的身躯而直接被顶开,一部分瞄着叶片间的缝隙直接送入了草王的身体。

“啊唔...”草王低沉地叫吼。

叶片静静地移动,带着隐隐地杀气,叶脉间的寒气,沾着不见阳光的雾气,显得异常锋利,草之极·叶之风暴,毫无征兆地从草王的身上释放,叶片如墙,催枯倒拉地压向叶清。

她,冷笑,她可是专为搏击海啸而生的海鸥,怎可能因为浪高一层就抛弃魔高的一丈。

玻璃凝结,绕着叶清的秀发怀驻,叶清砸在上面啪啪作响,如冬日拜访寒窗的冰雹,但它坚强无比,隔着琉璃,能窥叶之凤舞。

雪之极·玄冰奇镜,对于雪灵而言,这层护盾永远是她们最赖以生存的唯一后盾,叶清胸有成竹地看着叶与叶间的空挡,一层冰霜早已冻结在手,凝成了挂坠那样的缠丝,响指一打,两排冰制的环勾铁链交叉射去,捅破奇镜的前端,沿着叶片的间隙而行,草王黑黝黝的双眼抖动震颤,似乎看傻了,他还来不及反应,两排铁索连环已经顶死在它的大王花下。

“永别。”叶清哈哈哈地狂笑,她低声说,雪之极·寒冰锁径,转接,雪之极·冰封陵墓。

两条铁链瞬间灌输了接近极地温度的低温,刹那的寒冰,大王花被秒冻,叶片成冰花,草王的藤蔓全碎裂落地,它那黑黝黝的眼眸开始暗淡,那是血液被速冻成僵的征兆,短短几秒内,草王便被塑造成一座完整的冰雕。

叶清如雪飘地,笑,但喘着重重的气,“我早说了,我要把你变成我手上的冰雕,没想这么简单,可惜,你太大了,不能亲手捏碎你,是我的遗憾啊。”她转头,看着卢卡尔,“喂,你们,回去后先别急着感谢我,先给校长好好道歉,明白?”

“不!”卢卡尔紧张地说。

“怎么,你小子贸然前进害烈火队近乎团灭你还敢跟老娘说不?”叶清有些生气。

“不,叶老师”卢卡尔捂着胸口,“小心后面!”

叶清刚一回头,两片叶子无声地彪来,月牙横扫般深深化切开她肩头的两块肉,如果不是她闪得及时,她现在早就是一个断了两条手臂的残废。

她往后滑行倒地,钻心的痛楚接踵而来,疼得她近乎眩晕,“这是,怎么回事,我那么完美的一套连击,怎么会?”

“它的体力与治愈似乎是接近无限的,我刚刚,斥火定域,炫舞旋风加焰影横扫,几套连击转接交替打出,最终我的体力耗尽,他依旧不倒,我在想,王,或许真的像传说中的那样,不死之身,他那个样子,好像是在试探,在积累经,等我们展示出一切后再杀掉,这样,简直把我们当提线木偶般在虐,看着我们出丑,并以此为乐那般。”

“唔...”草王低吟,“我不得不说,你们起始者进步了,真的进步了,虽然你们的人越来越少,但却越来越纯,实在是,最美好的大餐,用来补完我,消解我身体的创伤,平息我内心的怒火,再合适不过了,你们和我一样在进步,只是,蝼蚁依旧是蝼蚁,你们再进步,终究还是要被我们撵在脚下,这是命。”

“滚你丫的命,我们命,永远是自己的,谁都,不可能有机会掌握,如果有人要掌控命运,我,一定会创造自己的命运。”叶清用冰暂时封住了伤口,一字一顿地说。

“冰的起始者啊,今天,你的命运,会比火焰死得更凄凉,你太可怕了,除了我,估计我的臣民没有一个能够制裁你,你是我们草族目前为止,最大的敌人,我不会等着艾若拉来带你走,我现在就要杀了你。”

一阵光芒从天落下,那仿佛不是太阳降下的光辉,倒像是,死去的天神洒下的骨灰.....

封冻草王的冰块咔擦一声碎裂,叶清打在他身上的两根铁链木桩同时被弹开,叶片似乎比之前更绿了一筹,藤蔓张牙舞爪,凌空乱弛。

“怪物。”叶清低骂,“卢卡尔,辅助我,我再...”

熊!!!!!

“厄?!”叶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她转身的那一刻,一团烈火喷来,仿佛地狱的业火地生,烧尽了她的躯体,卢卡尔的眼睛,带着冷漠,他手上的残火,仿佛罪恶的罂粟,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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