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時间的飞行,仇忆筠终是在上官耀的怀里沉沉睡去。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時候仍在上官耀的怀里。几乎是她一睁开眼睛,他就在她耳畔说道:“醒了?看看下面。”
仇忆筠这才发现,飞机不知道在什么時候降低了飞行高度。从机窗口向下看去,下面是一大片湖水,在太阳底下波光粼粼,胜似海景的样子让仇忆筠第一眼就喜欢上了。
“那儿就是我们的家,长岛。”上官耀指着不远处若隐若现的岛屿说道。
长岛?就是那个豪宅最多,被人们语为天堂的长岛?那是用名叫金钱的东西砌成的房子。
“我们就快到家了。”上官耀说着。
飞机越降越低,直到滑轮接触到了跑道,滑行之后,停了下来。
仇忆筠想自己下去,上官耀却抱着走下梯子,在她的耳边说:“欢迎你回家,筠儿。”
不远处,已经有人等在了那里。其中一个还牵了只黑贝站在那里。仇忆筠一见黑贝,不由自主的向上官耀的怀里靠了靠,她很怕犬类动物,更何况黑贝看起来不是那样的凶。
上官耀笑笑,走到牧羊犬的面前,让仇忆筠自己站好。然后才蹲下了身子,抚了抚犬犬在头顶,“黑贝其实很温柔的。”
虽然黑贝一副很听话的样子,但是仇忆筠不是向后退了两步。似乎在保持着安全的距离。上官耀回过头,牵住她的手,“我们走?”
他没有让司机过来接,而是拉着她的手,步行回到了家。与停机坪距离并不远。
清爽的自然风吹拂在她的脸上,心情格外的愉悦。当走过高大的树木林之后。她看到了眼前的建筑,终于领略到什么叫做叹为观止了。这简直就是一座雄伟的宫殿,白色的大理石柱子,华美的长窗里落地帘正随风轻摆,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真实。
上官耀笑了笑,语带调侃的说道:“你要原谅我。这是我定居曼哈顿時买的第一套房子。我那時的品味并不高,所以就一直搁置在这儿了。直到四年前,见到你后,我才重新装修了这里。”
仇忆筠嘴角泄出了浅浅的笑容。这一切都是上官耀的,而她此時只是他的依附品。他是她的依靠。
他牵着她走了进去。她没有急于看这豪华的宫殿。他带着她到了楼上的卧室,让她洗个澡好好睡一觉。长途的飞行,确实是很累人的。
仇忆筠洗完澡出来,上官耀已经不再她的房间里了。她迫不急待的倒了那宽大的床。飞机上一直没睡安稳,总是半梦半醒的样子。
隐隐约约中有人帮她拉好了被子。她含糊不清的道了句:“谢谢。”然后就彻底进入了梦香。她不知道有人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印上一吻。
恒业帝国。
“总裁,还是没有消息。”吴名站在濮阳傲的面前低下了头。找了几十个小時也没有找到仇忆筠,她就像凭空从医院消失了一样。
吴名心里直捣鼓,这下一定完了。上一次,夫人失踪,濮阳傲追了几个月。那時候不有消息,这一次可半点儿消息也没有啊?他该发火了?
出乎了吴名的意料之外,濮阳傲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说:“我知道了,你先去工作?交代你的事别忘了做好。”
吴名愣住了,这也太反常的?濮阳傲居然没发火,还让他去工作。这可太不像他了。
“要我用请的吗?”看见吴名没有动,濮阳傲不悦的说道。这个吴名,最近反应是越来越慢了。Qq1V。
吴名刚一出濮阳傲的办公到,他的嘴角就咧开了一个冰冷的弧度。
不用着急,能把仇忆筠带走,并且避开自己的眼线,那就只有一个人。这个非上官耀不会再有别人。就像在马达加斯加一样,她突然就失去了消息。
濮阳傲已不像上一次那么着急了。他赌他们一定会再回来,而且他有这个把握。他从头都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就当他允许她去散心?不管她跑的有多远,都不会回来的。
远在长岛的上官耀离开仇忆筠的房间之后,就着手自己想要做的事。先是电话会议研究决定,然后是安排人实施具体的方案。
他没想到与濮阳傲的战争会来得如此之快,但他并不遗憾。战争只是迟早的题,忆筠的再次受伤只是做了这场战争的催化剂。
其间,他几次去看仇忆筠,她都还在梦香里。
他就那样一直睡到第二天早晨。脸上有痒痒的感觉,她咕咙的说了句:“别闹。”然后又翻过身去想继续睡。
上官耀不敢放过她,把她拉了起来,手轻拍着她的脸,“懒猪别睡了,觉睡多了会头疼。”
仇忆筠很不愿意的睁开自己的眼睛,窗外的阳光刺得她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别睡了,吃完早餐我带你去游湖。”上官耀的口气里带着宠溺。
“哦。”虽是回头了他,可她的头却滑进了他的怀里,脸埋进他的衣服里。
上官耀无奈的笑笑,她还真懒?这样不想睡觉。
他试着推了推她,她反而把脸埋得更深了。
“筠儿,你确定不起床吗?”上官耀的脸上有着坏坏的笑容。
仇忆筠并不知道,轻轻的“嗯?”了一声。
“那我陪你一起睡。”说着,抱着她一起回到了大床上。他的动作惹来了仇忆筠的惊呼,抬起头,微张着嘴看向他。仿佛在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只后了走。上官耀笑着对她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