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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 金山宝库埋尸骨,忍辱偷生恨难消(1 / 1)

“王爷!这···这里怎么会···”裕树目瞪口呆的站在我的身后惊呼道。没错,此刻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正是一座金碧辉煌的宝库!

地面上堆叠起来的金银财宝足足有一米之高!数不尽的玛瑙翡翠,还有许多打着封条的箱子陈列在一侧,打开来看全都是码放的整整齐齐的金条银两,就好似进入了国库一般!

而就在这座‘金山’脚下,正横躺着一个男人,就是那无故失踪的近官村村长——曲文义!眸中闪过一道冷冽的寒光,我偏过头朝着裕树和昀瑾吩咐道···

“我前去助淮绶一臂之力,你们两个在这里照顾村长,没有我的命令,绝不可私自离开!”

“是,王爷!”“裕树明白!”此情此景,两人也不自觉严肃的绷起脸来道。点了点头,朝着淮绶离去的方向奔去,密室的右后方有一个狭窄的石门,穿过石门则是一个冗长的密道!

密道内昏暗漆黑,我也只能摸索着墙壁向前行进,我本以为这密道不过只局限在村长家的宅院,可是没想到向前奔走了近一刻钟竟然还没有出现出口!

终于,又继续向前行进了二十分钟的光景,眼前不远处终于出现了微弱的亮光···“无耻小贼!哪里跑?!”越凑近光亮处,我依稀听见了淮绶焦灼的声音。

躬身钻出洞穴,环顾四周,没想到原本身在近官村的我,竟然来到了这通往梵茵的官道之上,不远处淮绶正紧追不舍的跟随着一个全身黑衣的男人奔跑在荒野地头!

淮绶习武多年,可谓是登高攀树,身轻如燕,只是那黑衣男子凭借着自己对于地形的了解,不断的穿梭于杂草丛生的荒丘树洞,几次三番下来,淮绶很快被绕的眼花缭乱,步履维艰。

见到此景,我赶忙从袖中挥散出凝香果粉,踏上麝香蝠的羽翼,直奔那黑衣男子而去,那黑衣男子显然被眼前蜂拥而至的蝙蝠惊得整个一颤,仰起头来想要挥刀砍杀。

我也趁着这功夫,再一次散出十里软筋散,并且加强的药效,致使那黑衣男很快筋骨无力,瘫倒在地!淮绶立刻扑身上前,扣住黑衣男子的手向后反转摁压,将他死死的钳制住,动弹不得。

“还跑?!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个装神弄鬼的小贼到底是谁?!”淮绶说着,猛地反手将那黑衣男人扳正了身子,我也适时的从麝香蝠的羽翼上落了下来。

黑衣男子紧闭着眼,手脚不断的挣扎着!“怎么···怎么是你?!”淮绶不可置信的睁圆了眼,我也有些惊讶的停在了原地。

“是我那又如何?!”黑衣男子很是忿忿的‘呸’了一声,不屑的瞥过了脸去。

“你为何要如此!密室中躺着的那可是你爹呀!”没错!此时在我们面前的黑衣人正是那村长的儿子——曲斛生!

“我呸!那个老贼他根本就不配做我爹!”曲斛生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怨与憎恨,我预感此事定有隐情,又挂念此时身在密室的两人,便开口向淮绶道“此处太过招摇,等回到密室再言!”

就这样,等我与淮绶押着曲斛生重新通过地道回到了密室,裕树和昀瑾正奇怪的看着我们,又探究似的趴在石门外向外查探“齐兄,怎么把村长家的公子带了回来?那贼人呢?!”

裕树甚是心急的问道。

“这个曲斛生就是方才装神弄鬼隐藏在密室中的贼人!”淮绶猛地向前一推,曲斛生整个无力的向前翻滚了一圈,趴在了地面上。

“什么?!”裕树难以置信的惊呼出声。“可这是为什么啊?村长不是他的亲爹么?!”

“究竟是何原因,我想还是要从他口中才可知晓。”

“哼!朱门酒肉臭,你们也不过是一群趋炎附势之人,想要从我口中打探消息,呸!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主子,您又何必跟这嗜血的畜生讲道理,不如就让淮绶为民除害!”淮绶气得握紧剑柄的手腕不停的打着颤,脸色也涨的通红。

“我想···这件事的原委我已大概猜出了一二!”还未等我开口,一直站在身后不语的温昀瑾忽然向前一步,若有所思的沉吟道。

我也顺势将目光转了过去,温昀瑾扶了抚额,没有说话,却调转回身,朝着墙角那堆叠高耸的‘金山’猛地抬脚一踹!

‘哗啦啦~’金块珠宝顺势从上翻滚了下来,落在地上散落得到处都是!

“昀瑾兄,我们这是在审问犯人呢,你这是在干什么啊?!”裕树的语气中有些责怪,可是还未等话音落定,那金灿灿的财宝中突然露出了一块不同寻常的地方···

这东西圆滚滚的,呈茭白色,看起来像是一块白玉,昀瑾此时就站在这‘白玉’之前,面向我转过了身,手指直指那露出了半截的圆润之物道“您看!”

再抬脚一踹,那块圆润之物这才彻底显露了出来!原来这根本不是什么玉石而是一块被侵蚀的只剩下枯骨的尸体!

快步走上前去,信手扒开身边的银两,埋在下面的剩余的骨骼也终于显露了出来,只不过我们越向下挖掘,心中的寒意就更甚一分!

一个···两个···三个!这一挖竟然挖出了三具枯骨!只不过从骨骼的大小分辨看来,这三具尸骸分别是一个成年男性,一个成年女性!最后一个则是看起来才不过刚刚出生就夭折的婴孩!

“这···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淮绶握紧的拳头‘咯咯’直响,他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前去一刀了解了那恶人的性命。

“方才,您留我们二人看守密室,不过裕树他不小心在这‘金山’旁摔了一跤,也就是这一摔竟然有一根指骨从金块的缝隙中掉落了出来,正巧被昀瑾看到,所以我便猜想这金山下一定埋藏着尸体!

只是没想到这尸体不止一具···”见到如此悲天悯人之景,昀瑾也不由得暗自叹息“我想这个奸贼就是为了银两才会残忍的残害他人姓名!许是无意被村长发现,没想到这不孝子竟然也要灭了亲生父亲的口!”

“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你还算得上是一个人么!”裕树也上前一步指责道。

可唯独那曲斛生却还是那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不屑的扫了我们一圈,开口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可没工夫跟你们几个在这里编故事!”

“死到临头,你居然仍不知悔改,这次不管说什么,我都不会再放过你!”淮绶咬紧牙根,再一次拔剑出鞘,飞身上前!

“慢!这些并不是他做的—!”

“王爷!如今证据确凿,你为何还要包庇于他!这次即便王爷要拿淮绶的命来抵,微臣都要先杀而后快!”想来,这还是第一次淮绶出言忤逆于我的命令。

“淮绶!有些时候就算你亲眼所见的也未必为真,不如先听我讲完,倘若听完后,你仍旧执意如此,我也不会再阻拦于你!”我试着放缓了语气,慢慢平息淮绶的怒气。

“好!淮绶就再听王爷一言!”看来这次淮绶是铁下了心来,剑锋虽然收了回去,可是剑却再未入鞘。

“王爷?你竟然是梵茵王爷——禄纤窈?!”听到了我俩谈话的曲斛生,突然一改不屑的语气,很是迫切的看着我问道。

“我的确是禄纤窈没错。”如今既然事情已经说破,我便也不再躲藏,坦言承认了下来。

“可···可你不是死了么?!”

“遇难未死,神灵庇佑。”

“太好了!这次真的是太好了——!”曲斛生忽然兴奋的从地上爬起,跪在了我的面前,不断的大笑道。

“现在,可向我么讲述事情的前因了么?”

“可以!可以!我纪铭仇终于找到可以还我爹清白之人了!太好了!老天有眼啊!王爷,其实小民并不是什么村长的儿子,而是···”

“方才你讲述的那故事中大官的儿子是么?”还未等曲斛生讲完,我便淡淡的开口道。

“王爷果然智慧过人!没错,我就是十七年前被儒邱皇帝以忤逆罪下旨论斩的户部尚书纪为廉的儿子纪铭仇!”

“这···这怎么可能?!那金山下分明就埋葬着纪大人襁褓中儿子的尸体,王爷,您可定然不要相信这卑鄙小人的鬼话啊!”淮绶仍旧充满敌意的看向纪铭仇,也就是曲斛生。

“诶···此事说来话长,这还要从十七年前的一日说起,那日我爹带着我娘和我逃至此处,被几位村民觊觎了囊中财宝,抢夺后还要绝我性命,意图赶尽杀绝!

可我娘在弥留之际上前抱住了我,虽伤及皮肉,但命还未绝,后来朝廷派兵四处搜查,这村长害怕事情暴露,便带着几个当时一同犯案的村民连夜离开了近官村,想要暂时避避风头。

那是村长的夫人还尚在人世,并且怀有身孕,即将诞子,可是怎奈命中并未子女缘分,才刚一落地就命陨黄泉,村长的老婆害怕村长回来时责罚,本来想着到密室中寻些财宝离开此地。

可没想到正巧听到了我的哭声,村长夫人便灵机一动,用她那已死的婴孩与我对调,这样村长回来时,自己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事情的真相隐藏!

就这样,我就阴差阳错的成为了那贼人的儿子,还误把杀父仇人当做是亲生父亲一同生活了十余载,爹啊!孩儿真是不孝啊!”

“既然你说,村长的夫人已经隐藏了真相,那你又是从何得知自己真正的身世的呢!我看你分明就是贪生怕死,所以才信口胡诌罢了!”淮绶继续逼问道。

“铭仇所言句句属实,请王爷明察!小民之所以会知道事情的真相是因为,那村长的夫人在偷偷收养了我后,许是丧子之痛让她以为是自己作恶多端,上天才会如此惩罚于她,所以便整日吃斋念佛,甚至后来皈依佛门做了尼姑!

可尽管如此,她的身体却日渐虚弱,命不久矣,五年前,村长的夫人在弥留之际才将事实的真相告知于我!”

“既然你已经得知了事情的真相,为什么不上皇城报官,而是要继续忍气吞声?!”

“尽管村长还有村中的些许壮年是作恶多端,他们不仅烧杀抢掳迷路过往的旅人,甚至还趁着入夜前去官道打劫官车,可以算得上是隐藏在村庄中的匪徒!

可是村长的夫人却待我极好,她临终时嘱托过我,曲文义犯下了弥天大罪,一定要交予朝廷,决不能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所以这五年来,我也一直在等···

小民虽不是朝中人,但也从市井中听闻过朝中为官者多是贪赃枉法,意图一手遮天的佞臣,所以我不敢轻言去朝廷报官,我只有守着爹娘的尸体等待着有朝一日寻得贤君或忠臣,为我爹娘沉冤昭雪!

先前小人冒犯王爷是误以为您也同其他官员一般,官官相护才不愿意将那刘大人交予村民们处置,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几位大人恕罪!恕罪——!”

‘啪嗒!’正当我们聊得正欢之时,回过头,不知何时原本躺在金山下的村长何人已经消失,此刻正站在那狭窄的石门上想要迈步出去!

“还想跑?!”淮绶‘唰’的从腰身中抽出一道银光,还未的等人看清楚,便一个翻身拦在了村长的面前,软剑勾带着村长的衣袖,直接甩在了我们的面前。

“你这贪得无厌的小人,身为村长竟然带着村民去官道上做山贼!害死了诸多人命,实在是罪恶滔天!”

挣扎了半晌,再确认自己再也无法逃脱之时,那村长的脸上竟然渐渐舒展开来,语气中充满了专横跋扈“哼!说我罪恶滔天?!那他呢!给无辜的村民下蛊毒,害死了多少条性命,我不过是贪念钱财,又何罪之有啊!

若不是先前从昏迷中苏醒听到了你们的对话,老夫恐怕现在还不知道养了十几年的儿子竟然是别人的野种!”

“你说什么?!我才为自己把你当做父亲视为一种耻辱!像你这样的阴毒之人就应当被打入十八层地狱,遭受无极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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