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剑问道 > 都市言情 > 肥婆王爷要出嫁 > 201 身染重疾鬼怪事,自传谜题讳莫深

201 身染重疾鬼怪事,自传谜题讳莫深(1 / 1)

“进来吧!”殿门打开,一个身穿蓝白色长袍,头戴八角乌纱帽,肩挎一犀角皮药箱的中年女人推门走了进来。

“太医蔓荆子叩见女皇陛下,陛下寿福康宁,福泽齐天!”语气微顿了一下,头未抬,只是身子面相了我,再一次垂头跪拜道“太医蔓荆子叩见王爷殿下,殿下百福具臻,祥瑞福辏!”

“免礼,平身,还不快来给陛下诊治!”

“是,微臣领旨!”蔓荆子的语气不卑不亢,从容不迫的躬身走了过来,放下手中的药箱,从中取出了一块上好的薄丝绢帕,搭在了女皇的静脉之上。

屏气凝神,垂头思虑了片刻,又出言道“微臣观且圣颜,还望陛下赦臣无礼之罪!”出言请示过后,才抬起头来细细观瞧,半晌之后,才放下了诊脉的手臂。

“太医,陛下到是如何?!”我的语气很是急切的问道。

“回王爷,陛下的脉搏轻寻有,按无有,飘忽微弱,实乃气虚之像!再看陛下的面相,眼窝深陷,眼白发黄,泪堂发黑,这都是···”先前还侃侃出言的蔓荆子突然停了下来,脸上出现了异色。

“都是什么?!还不快说!”我有些不耐烦的蹙了蹙眉,呵斥道。

“回王爷,这都是纵欲过度,气虚肾亏的症状!”

“大胆庸医,竟敢在本皇面前大放厥词,来人啊!给本皇拖出去斩了!”听到太医这话,原本仄歪在一旁虚弱无力的女皇猛然坐直了身子,眸中闪过了一丝狠厉的光,单手捂住胸口怒斥道。

“是!陛下!”天子开口,谁人又能不从,这不话音刚落,就有三两个禁军侍卫走进了寝殿,不由分说的架起那太医,就朝着门外走去。

“慢——!”在青鸾山跟随唐祺风闭关多日,实则这些浅显的医理我也早已烂熟于心,信手拈来!在我第一眼见到女皇陛下的那一刻,我便察觉出了她身体的异样。

只不过,病虽好医,可症难出口,要知道在这封建闭塞的古代,床笫之事本就是禁忌之言,再加上女皇陛下天子的身份使然,若是被冠上了纵欲过度的头衔,定然会丧失一定的民心与皇威!

可是若要我眼睁睁的看着这太医死于非命,心中又很是不忍,便开口制止了下来。

“皇妹,你这又是作何?”女皇陛下看着我,脸上很是不悦。

“皇姐您身体抱恙,本就阳气转衰,此时若再杀生定会聚阴在身,恐怕会对病情不利!”话锋一转,我随即婉儿道。

女皇本就无心在此,也就还则罢了的点了点头也算应允了下来“那就把这庸医驱逐出城,不准她再踏进我梵茵帝都一步!”

“多谢陛下不杀之恩!”才方捡回了一条性命,可看这蔓荆子却还是那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似乎是料到了女皇陛下会有此一言。看这她转身离去的背影,我心中的疑问也更加的强烈!

“来人!再给本皇找太医来!”

“这···”几位侍卫吱唔着,‘噗通’一声全都齐刷刷跪倒在地,开口道“启禀陛下,宫中···宫中已经再无太医了,还请陛下息怒!”

“什么?!”女皇随手把桌上的茶盏挥手在地,眸中闪烁着怒火“本皇·宫中光是大医院便有四大分院,六大系别,太医人数没有千人也有八百,你怎么可能会无人?!”

殿前那侍卫瑟缩着身子,战战兢兢的开口道“回···回禀陛下,自陛下患病以来,共面诊了八百太医,全都···除了被驱逐出宫的便是当即斩首,剩下的百十人也都逃难出宫···

方才那蔓荆子就是这宫中最后一位太医!”

“什么?!···”话未说完,一阵晕眩忽的涌上头来,女皇一个不稳再次跌坐在了高凳上。

“行了,你们先下去吧,没有本王的吩咐谁都不允许进来!”无奈之下,我也只得暂时遣散了侍卫,尽量稳定住女皇陛下的情绪。

“是,王爷!”寝殿的大门再一次被关上了,我伸手撩开衣袍,露出了一个系腰间的佩包,这包袱是我在回城时买来的,本是读书人野外写生时为了装带笔墨、颜料所用的负袋。

上面一个个小的布袋被间隔开来,我见它小巧精致,便用来装上一些出门在外会用到的药物,没想到还果真派上了用场。

伸手取出了一瓶我亲自提炼的薄荷油,在女皇陛下的鼻前轻轻挥了挥,又滴出一两滴轻轻揉搓这女皇额太阳穴出,片刻之后,女皇这才逐渐清醒了过来。

“陛下,你可好些了?”“诶!”伴随着声声痛苦的呻吟,女皇陛下扶了扶额,缓缓睁开了眼眸。“皇妹,你这药是何处得来的神药?!本皇头脑已经许久未如此清醒过了!”女皇有些急迫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皇姐,实不相瞒,此次皇妹在外得幸拜师于高人,精通览阅《神农本草经》、《黄帝内经》以及《伤寒杂病论》等医学著作,倘若陛下不嫌隙,就请允许皇妹,为陛下诊病!”

“皇妹此次远行,果然稇载而归,不仅身形轻盈婀娜了许多,还学有所成,着实让皇姐很是欣慰!”女皇陛下看着我,嘴角牵起了一抹浅笑,“皇妹所言,本皇自然深信不疑,如此甚好那就劳烦皇妹了!”

“好,那还要请皇姐告知皇妹您到底是从何时患上了此病的?”我开口询问道。

“诶···其实本皇的身子是从两个月前便感到有些虚弱,可是本皇起初只以为不过是偶感风寒,便没有挂念在心,可是请太医抓了几服药,也并没有好转!

反而身体愈发感到劳累,腰腿酸痛,双脚无力,踩在地面上就如同踩踏在棉花上一般!”

“那皇姐可有寻太医问过,这到底是何病症?”

“哼!这些昏医!平日里吃着本皇的粮赏供奉,每个人都标榜着自己的医术是有多高明,实则也不过是一堆酒囊饭袋罢了!”女皇的脸色陡然阴沉了下来。

“皇姐莫急,皇妹只是想了解一下太医们对此病的看法!”

“他们还能有何见解?!无非就是说本皇纵欲过度,肾虚肾亏导致于此!”

“那皇姐您当真···”

“简直就是一派胡言!那时皇妹你在外还生死未卜,本皇正值筹谋与儒邱大战一事,又有何心思沉溺于酒色!”女皇陛下气得涨红了脸,随即语气又软了下来。

“诶···再后来本皇的身体便一日不如一日,为了医治病症,即便是荒谬至极,本皇也听从了太医的建议,修身养性每日饮三次中药,可是却丝毫没有效果!

所以···日后每一个诊断本皇为纵欲过度之人,本皇便会赐他于死罪!”既然并未行床笫之事,可却与女皇的病症背道而驰,这着实让人感到很是费解。

“皇姐,那两个月前,宫中可发生过什么奇异之事么?”如此诡异的情况,不得不让我开始朝着投毒的方向想去。

“我梵茵内外安定,又能有何事发生!”女皇陛下摇了摇头,不以为然的别过了身子,转而又长叹了一声道“多半是本皇前些日子太过操劳,再加上···这后宫之中也并不安宁,搅得本皇分身乏术罢了!”

“后宫是有何事发生?”

“诶,皇家之事本不便外传,可皇姐的确心中郁结,就失礼与皇妹叨扰上几句!”

“无碍,皇姐但说无妨!”

“还不就是本皇那几个皇夫,平日里争风吃醋也就罢了,前些日子更是因为番族供奉来的一个公子醋意大发,搅和的后宫是不得安宁!”

话正说着,寝殿外再次传来了声音“陛下,永福宫的鄢侧郎前来求见!”

说曹操是曹操到,女皇陛下抬眼朝门外的方向看了一眼,又无奈的摇了摇头,并未出言。看着眼前那号令天下,威仪八方的女皇陛下竟然露出了迟疑的表情。

我不由得很是费解道“皇姐,您如今身体抱恙,为何不下了禁令禁止后宫皇夫探视呢?”

“本皇又何尝没下过禁令,可是这后宫中的夫郎不是盟国的太子,便是番族联姻进贡的王子,个个性子刁蛮任性,一纸禁令又怎能阻得过他们?!”

看来在这世上,无论古今,无论卑贱,无论贫富,每个人都有着每个人的苦楚,天子的生活看起来放荡享乐,实则也有着许多常人难以体会的的苦衷。

“皇姐,您的气血虚弱,还是先回床榻上休息,至于殿外的皇夫就交由皇妹处理!”

“那就劳烦皇妹了。”我伸手将女皇从高凳上搀扶起来,挪到了凤榻之上,又谨慎的为她盖好了被子后,浅施一礼,转身推门走了出去。

女皇的凤銮宫规模自然雄伟,据说建宫之初,钦天监翻阅了《周易》以及《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又前往多国聘请玄学大师,为此宫殿打造!

为了宫内有活水长流,当时的梵茵女皇下令截断了富春江引流至宫中,所以在凤銮宫,四处都有涓涓流水,回廊高桥,奇花异草是美不胜收。

出了卧房,一路美景雅色,还未走到正门处,便远远听见了争吵的声音···

“让开!你们几个还不快给本皇夫让开!”是个男人的声音没错,可是听起来又有几分阴柔。

“皇夫大人请恕罪,倘若没了陛下的应允,小的是万不能放皇夫大人您进去的,还请大人莫要为难小人!”声音断续而急促,光从这便不难听出这侍卫的紧张与忐忑。

“本皇夫不管!昨日耶律那贱夫都面见了陛下,本皇夫可高那厮一阶,又为何不可!”越说着声音就越发的尖利,此情此景,不由得让我想起了在儒邱后宫时那几个曾经来找过我麻烦的妃嫔。

看来这无论男女,后宫之争也无非如此!“陛下寝宫禁地,是何人在此喧哗!”双手负在身后,我的语气冰冷而厌烦。

听见我的声音,守在宫门外的几个侍卫,连忙跪了下来“微臣叩见王爷殿下!殿下百福具臻,祥瑞福辏!”

“你们几个难道不知道陛下正抱恙在身,病卧在榻,还不快把闲杂人等赶出宫去!惊扰了陛下你们可担待得起?!”眸中闪过一丝寒意,我并未抬头看那刁蛮的夫郎,而是转而吩咐侍卫道。

“还请王爷殿下恕罪!可这···”几个侍卫的头垂的更低了,只是余光却无意的朝那站在一旁的夫郎瞄去。

“谁敢撵我?!本皇夫可是蟠龙国的太子,又是女皇陛下的一品正皇夫,本···”寻声望去,才不过刚一抬眼便正巧与那夫郎对视了个正着。

鄢榮的话语停住了,不觉得红了脸,此时在他眼前的女子生得是冰肌玉骨,冷艳绝俗!宛如风拂玉树,雪裹琼苞,千古红颜之下,褪去了俗气与厌腻。

她的面容苍白且轻柔,澄澈且空灵,超凡脱俗,秀美无双!一举一动,都可谓是美极清极冷极,只唯独一双冰冷的眸,透着阵阵寒意,澄如秋水,寒似玄冰!

“你说什么!”柳眉轻挑,我淡漠出声道。

“鄢榮不知王爷大驾,失礼之处还请王爷恕罪!”那皇夫突然一改先前傲慢的态度,十分温顺的朝我施施然行了个礼道。

见那皇夫放软了态度,我也不愿再与其纠缠,便点头道“也罢,那就快回去吧!这几日都不要再来!”

“啊?!”话音未落,那皇夫再一次惊讶出声“这凭什么?!陛下如今卧病在榻,本皇夫更应该侍奉在侧,王爷您如此无情,未免有些太不尽人意了吧!”

“呵!”我冷哼一声,看来这后宫果然需要整顿了,再抬眼,眼中的肃杀之气便直逼而去,那皇夫也感觉到周遭气的压迫,收了声音。

“你给本王听好了,我不管你在什么蟠龙国是何身份,既然你已经嫁入了我梵茵,凡是就再由不得你,倘若你再如此纠缠,即便陛下不作为,也休怪本王当真不近情面!”

我压低了嗓音,俯身凑到了那皇夫的耳边缓缓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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