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呢?
我听到门外有一个娇滴滴的女人的声音。然后,地道的门就被打开了,我并不知道这女人说的他是我还是父亲。
女人突然发怒,我让你们留住他,你们就把他关在这么肮脏昏暗的地方吗?
好运来老板,立即下跪,连说不敢,属下不知他是圣女的朋友。
哼,女人冷哼一声,向里面走来。
这女人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之中,身姿绰约,肌肤晶莹如雪,面庞被一副纱巾所遮挡,没有让我看到她的面容。
她走过来,把袖口一甩,冷喝道,还不快打开牢笼。
我心中并没有多少感激,看来自己被困于此,多半是此女的功劳了。
女人走到我近前,我看着她如此好的皮肤,想来相貌也是俊美无比。只是,这女人要抓我干什么呢。
他们把牢笼打开,我走了出来,呵呵,现在可不是你们随意就能留住小爷我的了,小爷已经是三阶小成武者,哈哈,谁能挡住我呢。
我也不跟女人啰嗦,抬起大腿,大步向门外走去。那女人嘴角轻笑,一个移行换位便出现在我面前。
靠,看起来,是个高手。
没想到,没想到,小爷我刚成了一高手便遇到了一个比我还要高手的高手。
我看着面前的女人,打又打不过,只好开口对她说,你,女人,我要走了,你不要拦着我。
女人皱了眉头,我可是有名字的,我叫小兰。
我嘀咕着,什么小蓝,小绿的,我才不管呢,你为什么要抓我,我对你有什么用处?
小兰先纠正了我,是兰花的兰,小兰。她一字一顿地说,小,兰。她又说,我也不是要抓你,我是想见你一面,还记得你一年前救的人吗?
一年前,一年前啊,我想想。
她解开了面纱,我定睛一看,居然是你啊。
小兰嫣然一笑,却并不说话。
一年多前,在一个雪花飘洒的夜晚,我一个人在街道上捧着刚烙好的烧饼,打算带回去给老妈吃。这么热乎的烧饼,她会很喜欢的。我还拿自己辛苦赚的钱给妈妈买了一件新衣服,灰色的棉衣棉裤,我只买的起这么低等的衣服,不过穿着一定会很舒服,很暖和的。
天上的雪花飘飞,让人感到一阵阵凄凉,这让我更加想快点回到那个算不上温暖的家里。
可是这个时候,一个少女站在桥上,似乎摇摇欲坠。
她扑通一下,掉进了河里,卧槽,直接砸碎可薄薄的冰层,跌进了湖底,这他妈要死人啊,这个。唉。
我抓紧脱去破旧的衣服纵身跃入湖底,我虽然算不上什么高义之士,但见死不救的事情我还是做不来的。
更何况,我可是水下功夫了得之人。
我一潜进水中,便感觉浑身冷得发麻,也亏了我天生神力,体质远超常人,不然再这幽冷昏黑的深水之中,怕是只有冻死了这一下场了。
我急速下潜,抓紧了少女的手,柔弱无骨的小手,静静地漂浮在深水中,看来她连挣扎的心都没有了,是自杀吗?不过却被我粗暴地抓了上去。
拖上了岸,我赶紧脱了少女的衣服,这大冷天,不脱掉,马上就要变冰棍,我来不及多想,自己也冷的不行,给少女穿上了我妈的新衣服,我穿好衣服,便背着少女回家。少女被冻的嘴唇发青发紫,也不知能不能躲过这一劫。
天空中的雪花飘洒地越发卖力。
回到家中,我把少女安置在我睡觉的地方,平时父亲都是在酒馆或者其他的地方度日,我也没功夫理他。我留在父亲睡觉的地方凑合一下,家里实在是小的很。我到拆房里拿了点木炭,烧了个火炉给女孩取暖,又弄了一壶热水,把自己的烧饼分出一点儿给她,可她缺一直昏迷。我给母亲吃了早已凉透的烧饼,母亲很开心,并不知我带回一女孩。
天色还是这么凄凄惨惨的,我思绪万千,这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真是让人想哭,让人忍不住地难过。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皑皑白雪映照的月色下,我睡去了。
梦里我仿佛能看到一个战无不胜的男人,长发飘飘,屹立在万人军马之前,目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