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摩挲着他的手,手掌有不少的茧子,很是粗糙。
有些心疼这个孩子,忍住泪意笑道:“憨哥儿对婶婶这么好,婶婶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了。”
白婆子一听这话,笑骂道:“说的什么外道话,这孩子喜欢你才做的,一点小事,不用感谢什么的。”
憨哥儿也是摇摇头:“我什么都不要,都是跟他们一块捡的,叔叔答应我可以请他们来家里做客吃饭了,这样就很好了。”
刘清也不勉强,笑道:“那婶婶给你做身衣服吧,虽然没你奶奶做得好,但是是我的一番心意。”
也不等白婆子说什么,就笑道:“那就这么说了。”
憨哥儿也没多想什么,新衣服孩子都喜欢,开心的直点头。
白婆子心里也开心,面上就笑眯眯。
这孩子之前跟她说过,她是支持的。
他们要在这个家生活,能做些事讨徐默刘清开心,这是好事。
虽然徐默和刘清没把他们当奴才看,但这是事实。
她不得不考虑的很现实,憨哥儿到现在还是不太灵光,她也想给憨哥儿找个依靠。
徐默和刘清明显是很好的选择,虽然他们现在有了孩子。
但是不妨碍,只要徐默和刘清真心把憨哥儿当个侄子,以后她去了,也不会完全不管不顾的。
这就够了,她想着到时候憨哥儿也学了点本事,自保足以。
再有徐默他们帮衬下,在这个村立足应该不难。
她看得出来,刘清不简单。
虽然现在她还不知道怎么说,但是总感觉刘清上次能死里逃生不简单。
而且生活久了,她发现这个院子要比在外面舒服。
甚至憨哥儿都灵光了不少,她大胆设想下,时间久了,憨哥儿能全好都说不定的。
这也是她尽心尽力的原因。
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对别人好,除非是善人,可惜她不是。
白婆子这边还在想呢,那边大家已经一起帮忙去铺路了。
这条路是刘清自己选的,就在何首乌和茶树那一趟。
徐默也依他,大家着手开始做事,刘清在旁边指挥。
石师傅边帮忙边惊讶,这院子真的是什么都有。
他走南闯北的,去过不少人的院子打井。
这何首乌和茶树他都是认识的。
这茶树很是罕见,他也是看那家偷偷养了一株。
谁知徐默家就大喇喇栽在外面,估摸着是大家都不认识。
他眼皮子一耷,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不干他的事。
但是这也让他开始正视徐默,这人不简单。
看样子这个井自己要花些功夫了。
打井很有技巧,不说别的,方位都很重要。
井是一个聚财的器皿,搞不好就坏了风水。
而且看这个东西很耗费心神,他一般都不会主动看。
有些有钱的,已经提前找好了风水师,他直接开挖就好了。
普通村里的,要不就是村里长者选,要不就是村长自己选好了。
他其实对这一块很有研究,但是他从来不说。
这东西费力不讨好的,选好了自己心累。
选不好还落个埋怨。
村长家就是他选的,当时村长要他帮忙。
他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帮一帮。
那个位置还是很好的,村长家也是顺风顺水。
当然,他也没有做白工。
报酬不低,而且还帮他介绍生意。
如今村长家还出了个县令,他也算是结了个善缘。
人多力量大,很快一条石子路就铺好了。
大家一起站上去踩实在了,白婆子也出来喊吃饭。
也没多少人,就没有男女分席,反正村里也不讲究,大家就坐一桌。
菜很丰盛,再加上一锅汤,满满当当一桌子。
大井笑道:“默哥,你家饭菜好丰盛啊,闻着味道就好。”
徐默一边倒酒一边笑道:“好吃就多吃点。”
一杯酒递到了石师傅手边,挨个又给几个小的把酒倒了。
刘清和白婆子都是喝的白水,以水代酒,大家一起碰了一个。
基本上都是熟人,不熟的刚刚干活也熟悉起来。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酒倒是喝得不多。
毕竟明天要干活的,大家心里有h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