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甲戌
绝望之为虚妄。
“凛，你联系一下教会的那个冒牌神父吧。按照历届圣杯战争的规矩来说，这种善后工作都是由教会方面来处理的。”看着满目疮痍的、尸骨横陈的教学楼，查理他看着正在努力拯救受害的同学们的卫宫士郎，对着询问他之后方针的远坂凛这么说。“你们和那个神父之间的冲突还没有暴露，而我和他……”
远坂凛点了点脑袋，表示明白了查理所言。
查理看了看，转过头对着远坂凛继续说：“至于后面怎么着……你看卫宫同学可能放过他吗？况且不要说卫宫同学呢，我本人也无法原谅，更何况就是出于圣杯战争的目的，也不能放过。远坂，你怎么看？”
远坂凛摊了摊手，“还能怎么样，也是我的失误，没想到那种已经没落的家族也会出现Master。”然后她顿了顿，“况且之前在战斗的时候，你也听到了，同为御三家的远坂家和间桐家之间的盟约，在这之前已经正式结束了，所以……”
“那我们今天下午四点再聚一聚，商讨一下后面的战术方针。地点你来定，到时候通知我。”
查理递给了远坂凛一刀黄色的符纸，上面弯弯绕绕的用朱砂写着看不懂的文字。
“就像你给宝石注入魔力一样，只要向符纸注入魔力就可以联系我了。”
查理这样说道。
“我要先回去，好好地整备一下。我的消耗也不小。而我的从者小次郎，他也需要进一步的治疗。毕竟他承受了那个Rider的所有攻击。”
查理再一次看了看在那里救助同学的卫宫士郎，然后对着远坂凛说：“那么，卫宫同学就交给你了。我个人感觉那个神父有可能会从教会里跑出来，来到这里，如果你们和那个神父碰面，请务必当心。”
远坂凛应了一声，然后查理就纵身一跃，从学校的窗户翻了出去，消失不见了。
过了有十分钟有余，救护车停满了整个学校的操场。
“凛，魔术师的原则你们都不顾了吗，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进行圣杯战争。”
高大的身影伫立在一旁的走廊里，看着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
“你这个圣职者直接到圣杯战争战斗的现场，这真的没有违反规定吗？”
“知不知道，这种事情事后处理起来很麻烦？凛。”
远坂凛站在他的一旁，显得有些娇小和稚嫩。
“麻烦？你是圣堂教会的监督者啊。有什么好麻烦的？至于光天化日嘛，外行魔术师插手。真给他们间桐这个姓氏丢脸，当然那家人他们也不在乎吧。”远坂凛小声的回答。
“间桐家吗……”言峰绮礼的嘴角微微翘起就像是在微笑一样。那笑容，有些耐人寻味。
“那边的少年……”言峰绮礼看着那个不断忙碌、不断地给医护人员帮忙的少年。
戏肉来了。
远坂凛装作若无其事的回答着，“哦。那个啊。那也是个外行人。连基础知识都不知道。还在为魔术的争斗涉及普通人而苦恼。这让我也很头疼，想带他来你这里，让你好好给他做一下关于圣杯战争的基础教育的呢。绮礼。”
言峰绮礼眯起了眼睛，咀嚼着词语，若有所思。“外行人嘛……有点意思。”
“凛，圣杯战争都已经开始了，可你都没有到我这里来报道。”
“假冒神父，参加圣杯战争只要有圣痕、召唤出从者（Servant）就行了吧。明明圣堂和魔术师之间之前还是摆在明面上的仇敌。在这个圣杯战争里，圣堂教会也明明只是个监督者，那个成为Master之后，要到你们那里也只是你们自己定的规矩。对于魔术师来说，或许用摆设来形容更好一点吧。这点你又不是不知道。”远坂凛有些不屑的语气说明了一切。
“哼哼，的确。”言峰绮礼微微点了点头，“不过……那个少年知道吗？看他这一副……凡人被卷入魔术师世界的无力样子。”
远坂凛看着这个不远处那个男孩。
那个男孩现在停下了手，在一旁看着他的同学。这些学生有些被抬上了担架送上了救护车，虽然时不时地**着，但那却是生的证明。然而有些则是一动不动、被裹上了惨白色的布袋，毫无声息的抬上了救护车，就像是要是被丢掉的垃圾，那是死得。
少年紧握着拳头，像是为面前的惨状而愤慨，又像是在为自己的无力而悲鸣。
“少年，你就是圣杯战争的参与者吗？”
极为厚实，甚至有些沙哑的声音在少年的背后响起。
少年听到了这个声音，哪怕是现在是滚烫的内心，也不由得为之一紧。
明明没有丝毫的敌意，也不是因为什么恐怖，只是单单听到了这个声音。
就像是遇到了天敌一般。
少年放开了紧握的拳头，缓缓地转过身来，抬头看这个实在是身材有些高大的神父。
跟过来的远坂凛觉得这两个人之间的空气一下子变得特别沉重了起来。
满满的压迫感。
哪怕双方的块头差了那么多。
“嗯……我是。”赤铜色的眸子里看不见什么，他这样承认着，“我是圣杯战争的参战者Master，Saber的Master。”
“喔~Saber的Master吗？”高大的神父微微重复了一遍，“我是圣杯战争的监督者，圣堂教会的代行者，冬木市教堂的神父——言峰绮礼。少年，你的名字呢？”
“卫宫——士郎”
少年自报家门。
“卫宫（Emyia）——”言峰绮礼听到了这个让人久违的名字，就像是咀嚼一样，在嘴里默默地念了两遍。
面色沉静的神父，嘴角向上挑着，好像见到了什么值得欣喜的东西似的笑了。
卫宫士郎仰着头看着这个神父。
“那么……卫宫、士郎。”神父正视着这个现在面色平静的少年。
“你……是以自己的意志来参加圣杯战争的吗？。”神父用着淡淡地语气问着少年这个很平常的问题。
少年沉默了。
低下了头，看着地板。
神父看着他。
嘴角上扬，看着少年。
少女像是明白了什么。
想要出口提醒，但是最后还是放弃了。
少年抬起了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了看一旁的远坂凛，然后看着言峰绮礼，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神父，你听到我的姓氏很惊讶。“卫宫”与这之间有什么联系？”
“哼哼……”神父把背在身后的双手放了下来。
“少年，卫宫（Emyia）……”神父就像是再度确认一样，问着面前的少年，“那就告诉你。”
少年看着这个神父，默默地但是却坚定的点了点头。
令人不安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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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周末要去学校报到，更新可能会延误。
PS2：作为一个型月厨，对于自己的设定肯定也是要再三纠结的。毕竟蘑菇子啊，毕竟型月厨的战斗力都是爆棚的。角色的人物卡我都有做，包括查理与魔改后的小次郎。还有一些路人的设定也是做好的。
PS3：应该是一个happyending吧。毕竟是个你看封面都是C妈了。话说C妈她除了在FHA和幻想嘉年华里面是人生赢家……其他的话，都像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啊。不过看起来要对不起人民教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