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萨沙又询问政委金奉斗南线支队的领导班子如何组成,政委金奉斗当场建议:
“由巴拉克担任南线支队支队长,由高东坡担任副支队长。”
萨沙点点头,眼光扫视了巴拉克、高东坡,认真地问两人“有意见没有?”
“没有意见,保证完成任务。”巴拉克、高东坡几乎是异口同声。
“给你们的究竟是什么任务?”萨沙故意强调地问。
“消灭”“打击”“袭扰”两人很快各自蹦出几个词。
萨沙严肃地说:
“不能准确的理解任务,就难有预计的作战成果,更别说创造性的奇迹了。我再强调一遍,这次给你们的任务主要有两个方面,一是配合友军,特别是南路军大规模袭扰RS的守卫部队,为后续装甲部队的进攻打下基础;二是封锁西线0-100公里宽正面,不让一个RS分子逃脱。此外你们可以把狮头獒王的20只藏獒作为西路军全线的总预备队,随时准备用来封堵缺口。西线全线封锁完成后,再逐步完成珍岛犬与各种犬只合成的战斗小组配置,力求万无一失。”
巴拉克、高东坡相视一笑说:
“明白了。”
萨沙继续说道:
“呆会儿,我跟政委金奉斗要到猎犬营去,他们为中线支队,我跟政委金奉斗就与中线支队一起行动,居于各部队中间,便于联络。冉阿强运输连除留下一个排随同南线支队外,其余人员跟我和政委到中线支队去。政委与运输连准备好后就先出发。我还要找马斯哈多夫再研究一下后续的事宜。
总之我们的战斗时间确定为后天拂晓前开始行动,利用夜色接近敌人,天亮后,择机展开攻击。”
见大家都已点头且无疑问,便向大家挥了挥手,走出会议室,跳上汽车,带上警卫员直奔马斯哈多夫的驻地。他要把最新的作战计划调整方案与马斯哈多夫首先取得一致意见,说服他让藏獒也在后天拂晓一同开展进攻,以造成对敌突然袭击的有利态势。
当马斯哈多夫再见到萨沙的时候,非常高兴,特意搞来一些点心,两人边吃边聊。萨沙一边讲解,马斯哈多夫则踱到地图前,仔细查阅图上的标准,计算着时间与距离,经过认真分析,提出一个问题,那就是如何解决RS手中的那些反坦克武器,目前反陶式反弹克武器训练最好的是阿洒德猎犬营的那些猎犬,其次是藏獒,但藏獒只有阿洒德猎犬的60%的作战能力。为了给坦克部队扫清前进障碍,很有必要调整一下部署。
要把已经商量好的部署推翻了,这让萨沙也始料未及,但经过头脑风暴式的快速过滤各种可能的方案,萨沙想出一个让马斯哈多夫手中的藏獒在完成进攻后,承担西路军南北100-200公里的封锁线。而调阿洒德猎犬营始终伴随马斯哈多夫坦克团前进,帮助在进军前扫清那些反坦克武器操纵手。
当萨沙把想法跟马斯哈多夫一说,两个人一拍即和,马斯哈多夫具体还提到今夜先让两个营的藏獒先行出击,明日白天就开打,然后藏獒腾出的位置就连夜让阿洒德猎犬营进驻,分成三路协同坦克团进军。
这么一来,为了便于作战指挥,萨沙与马斯哈多夫索性又达成一个新约定,即让张俊仁的藏獒部队划归萨沙指挥,作为中线支队,由张俊仁任支队长、金奉斗任副支队长。萨沙自己也随张俊仁部队行动。
两人商定后,便联名请示罗蒙诺夫参谋长,经过请示伊格尔中将同意后,萨沙又给佐格发了电报,请求他借出3个连的部队。不多久,佐格回电称已说服I国派出一个特战营与萨沙的北线支队联系上了,后日拂晓他们将按时展开进攻。
随后马斯哈多夫、萨沙又召集了张俊仁、金奉斗传达前敌指挥部的最新指示,并一起商量当夜出击的事宜。考虑到今夜并没有空袭,所以也不必凌晨出发,整个藏獒部队立即着手准备拂晓出击,待白天发起攻击后,继续北上,把战场交给后续的阿洒德猎犬营及坦克团。
为了达成作战的突然性,萨沙通知巴拉克,要求其率部把进行时间提前一天,至明日拂晓开始,要他做好充分的动员和准备。
想来想去,萨沙还觉得有些不妥当,又联线北线支队,通知金正成要求其珍岛犬进攻时间提前一天,至明日拂晓开始,要他做好充分的动员和准备。这样的突然袭击,可以让敌人被打得措手不及,减少我犬队首战的伤亡。
全部通知完毕,时钟已指向0点,萨沙走出屋子,贪婪地大吸了几口新鲜空气,不知不觉又想起了丘尔金大将的音容笑貌。
萨沙没有想到的是,此时的丘尔金大将正在病床上,拼命挣扎着,用尚能动的右手抠下了肚脐眼附近的敷贴,废尽全力地举到眼前,看到几个密写的符号,这是金蝉脱壳李代桃僵的意思。然后当丘尔金大将看到自己军服上的姓名为“索洛维金”。顿时似乎什么都明白了。
他记住了索洛维金的名字,未来一段时间,他得靠着这个名字干一番新的事业了。对于一个为了国家事业早已被“牺牲”了多次的人而言,该怎么办,他心里有底了。
于是当美丽的护士小姐再来呼唤“索洛维金、索洛维金”时,奇迹般地,伤员睁开了眼睛,还点了点头。护士小姐高兴地向医生报喜了。
本来伤员昏迷不醒,医院开出了病危的通知,想通知家属前来,但偏偏这个索洛维金是一位孤儿,没有任何亲友,所以医生只得再尽力救治。终于出现了奇迹。
当医生来看的时候,这位索洛维金问道:
“我在哪儿?我怎么了?”
医生告诉索洛维金:
“这里是位于首都的边防军医院。你受了炸弹的震伤。所幸没有造成致命的伤害,不久就会康复的。”
索洛维金仔细观察这里的医院环境,有他熟悉的R国风格,医生护士金发碧眼的,也没有蒙面的装束,这不会是在中东,又从医生那浓郁的格鲁吉亚口音中可以知道,也不像是M国,或许自己真的没有落到敌人的手里,而是回到了祖国。
于是索洛维金向护士提出想去院子看看的愿望,护士说再等两天就用轮椅把他推出去。这样索洛维金心里渐渐安定下来了,并开始竭力回忆自己被炸之前的一些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