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白特别想见一根筋的明锦,尤其是当自己的命还不属于自己的时候。。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ШЩЩ.⑦⑨XS.сОМ。
明锦如约而至,见到飞白活蹦‘乱’跳好吃好喝的样子也很吃惊。
“飞白,为什么还留在这,没和师傅走?”
飞白一愣。“和师父走?师傅来了?”
“恩……”师傅不愿意见他正常,但是师父不可能不关心飞白的安危,怎么会将‘女’人一个人留在宫中……
“师父没带我走……”‘女’人脑子木木的,她一向冷淡的师父终于决定不要自己两个惹祸的傻徒弟了对吧……
“是想让我们自生自灭么……”她叨叨咕咕,试图让平滑的大脑皮层活跃起来。
沮丧的口气让明锦心中发紧,不明白怎么谈话突然就失去了控制,连忙抓住重点。
“自生自灭就不会来救你了……”
“恩……对,师父那么好面子的人,解不了我的蛊毒,一定觉得很伤自尊……”
小师弟绝倒,轨迹好像越来越偏了,不知道师父知道会不会直接将大徒弟砍死了了事。
“所以,你现在蛊毒彻底解了?”明锦盯着桌子上的两个空碗,狐疑的问。
飞白尴尬的目光闪躲,不肯承认两个空碗是自己的成果。
“没解,听冷言说只是半个月内死不了!”
男人见‘女’人轻描淡写的说着自己的身体状况,她对自己的关心好像还没有吃饭来得多。
这样的傻‘女’人,好像也活该被人暗算。
“飞白……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遭到的暗算?一点想法都没有?”
这头发丝都是空的的一肚子坏水的‘女’人,竟然落得今天的地步,也不知到底是敌军火力太猛,还是我军实力太弱……简直了都!
飞白眨巴眨巴大眼睛,脑袋中搜索了一圈,皱眉回答:“确实没有……”
不管是生人是熟人,好像都没有动机……
男人还想再问,却被‘女’人不乐意的抢了话头。
“哎呀……你就别问了!有空看我,还不如关心关心你自己!”
从男人进屋,两人基本没说什么正事,一是怕隔墙有耳,二是两人都是明殇的手下败将,这时候再研究那些往事未免有些尴尬……
虚伪的窗户纸被捅破,那些过往被赤‘裸’‘裸’的摆在明面上……明锦脸上的亲切的样子也少了不少。他如今的处境已经明白的说明了一切了。
“我?我能怎样……知道你现在过的很好……轩辕明殇让你住在朝凤殿,许你皇后的位置……其实你才是这场战役中最大的赢家……我们都只是……你们的一步棋子……”
飞白对男人的脑回路表示震惊,伸手就打了男人的脑‘门’。
“你丫的脑袋被驴踢了吧!姑娘我天生洒脱爱自由!别说皇后!天下给我我都看不上!何况一个万人睡的男人!要不是为了帮你,我怎么回趟这摊子‘混’水!”
话说的魄力十足,不仅震到了‘门’外偷听的男人,连对面的明锦都不敢置信的看着‘女’人。
他一直以为这场逐鹿之战最终轩辕明殇取得了双赢,天下和美人尽归囊下,谁曾想……这样的飞鸟,哪里是一个金丝笼子能控制住的!亏得他过去天真的以为,只要有了权势,就能得到一切。
他苦笑着摇摇头,然后哈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要笑出来了。对方那些答应自己的留下来的话,不过是‘女’人的一句戏言,是自己猪油‘蒙’了心当了真!
飞白好像明白男人为什么笑,好像又不明白。她只是静静的,静静地看着‘成’人不久的少年癫狂的笑。
等到男人渐渐平静,才继续说话。“小师弟,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声音带着柔嫩,又带着与年龄不符合的沧桑。
一瞬间,明锦以为自己眼前的是一个看破世事的老‘妇’人。对他循循善‘诱’,敦敦教诲,告诉他世事无常,有些事,何必当真……
‘门’口的男人握的手心生疼,屋内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入了耳,怪异的感觉从心底蔓延,看似在他手掌心中的‘女’人好像一下子到了天边,成为那朵离他最远的云。
明殇终究是没推‘门’进屋,他只是站在小屋的‘门’口,浑身散发着萧寒的气息,与呼啸的北风融为一体,静穆的如同冬天的一尊冰雕。
“飞白……”
小师弟忧伤的看着天‘性’薄凉的‘女’人。
“恩?”
“你心底到底有谁吗?”乞求投喂的小狗大概也就是明锦现在的样子。
‘女’人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视线中一片血红。“我心里……谁都有!”
“呵呵!”博爱何尝不是薄情的一种。
明锦握上拳,暗暗下了决心。
‘门’口,两个骨子里流着一般相同血液的两人碰了面。
明锦脸‘色’铁青,看见明殇嘴角竟然挂上了笑意,讽刺自眉眼流出,逆风扎上了男人的心。
“原来你也不是赢家!”
明殇的脸‘色’更寒,冷风在其面前都失了威力。
“朕虽然没赢,但是也好于你输的彻底!”
飞白没事人一样看着随后出现在‘门’口的身着龙袍的男人,没心没肺的打招呼,好像刚才的说话的人不是她。
男人也不吱声,慢慢靠近‘女’人,并排坐在她的身边,伸手环住‘女’人的腰。
淡淡的问了一声。
“今天的鱼‘肉’馄饨好吃么?”
飞白的眼睛一亮,勾着嘴角回答道:“恩,好吃!”
明殇盯着‘女’人的笑颜,心里满满的都是一种叫宠溺的东西。
“还想吃什么?”
“我想吃桂‘花’酥和杏仁酥。”
“我安排御膳房给你做!”
‘女’人心中不安,她觉的现在的自己像极了没良心的骗子,骗吃骗喝不成,还要用自己的伪装骗取男人的信任,来达到自己自由的目的。像极了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的贱人。
思量再三,噎在喉头的话还是冲破了理智的阻碍。
“刚才我说话你都听见了是不是?”
“说什么了?”男人的手紧了一下,嘴不对心的他几乎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飞白垂下眼,拍拍腰间的手,安抚似的笑笑。“没什么!”
明殇也垂了眼,眼底的眸光黑的发亮,看着‘女’人的‘腿’,神思莫名。
他想,可能他也中毒了,中了一种叫飞白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