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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很特别(1 / 1)

元偲瑾没有吭声,翻手压住了谢清韵的手腕,看着娴熟的动作应该是懂点医术的。

舒乐看了他一眼,确定元偲瑾对谢清韵没有恶意,不会直接弄死谢清韵,才点了点头,起身往外走。

元偲瑾坐到谢清韵的床边,看了一眼面色有些苍白的谢清韵。

侧头看向她的肩膀,桃花眼底的目光深了深。

出去的舒乐不到片刻就端着热水进来,谢园也和舒乐一起进来,搓着手看向舒乐道。

“那两个丫头都昏迷不醒,看样子是被人下了迷药!”

“东西放下,你们都出去吧!”

伸手拿过舒乐水盆里的毛巾,轻柔地擦过谢清韵的额头,刚刚露在外面的肩膀已经被床上的薄被盖上了。

给谢清韵擦汗的元思瑾淡淡地吩咐了一句,继续自己手上的事,没有啥兴趣听谢园长篇大论,也没有让人进来帮忙,太子殿下很独立这事大魏百姓都知道的事。

但是整个将军府的人对元偲瑾这位太子殿下都没有什么好印象。

“舒公子?”

听完这话,谢园看向身侧的舒乐。

“那就劳烦殿下了!”

自己帮不上什么忙,清韵的身子最重要,舒乐知道这位太子殿下做事的时候很特别,特别到舒乐不得不站到外面。

“公子里面真的没事吗?”

不太放心的谢园随着舒乐出来,有些紧张地盯着紧闭着房门屋子,慎重地问着舒乐。

“希望没事吧!”

谁让安歌不在,又没有常家人在,只能靠里面的人了。

回头看向屋内,不知道里面的人怎么样的舒乐,算是自己安慰一句。

而屋内的元偲瑾恰好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从腰间拿出一瓶药粉,洒到谢清韵受伤的肩膀上。

“嗯!”因为肩膀上疼痛微微地呻吟一声,谢清韵额头上刚刚被元偲瑾擦掉的汗水又冒了出来。

“午桥!”给谢清韵抱好伤口,盖上被子元偲瑾才对着窗外喊了一声。

“主子!”窗子微动,手里按着长剑的午桥钻了进来。

“回去拿沧溟丸来。”

进屋的午桥一直低垂着头,知道元偲瑾不喜欢别人,确切的说是男人和屋内的谢清韵有过多的接触。

就好比刚刚舒乐要给谢清韵吸出毒血,被元思瑾毫不犹豫地阻止了一样,而实际上他救谢姑娘,用的也是同样的方法,才把谢姑娘肩膀上的毒血吸出来。

想着午桥忍不住抬头看一眼谢清韵,面色是苍白了些,可瞧着样子也没有太严重吧!

没有听到午桥的声音,元偲瑾侧头看了过来。

“是!”

收回目光的午桥躬身应了一声,转身就往外跑,免得被屋内的人嫌弃,更怕被元思瑾记仇,日后没法过日子,东西是主子的。

主子想要怎么用,就怎么用,自己管不住,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把手里沾染着鲜血的毛巾放到盆子里,元偲瑾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谢清韵蹙着眉,呼吸有些些许紊乱,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因为她肩膀上的毒。

“娘……娘……”

微微张开的唇发出细微的声音,和上次一样,又是在不断地呼喊着安月婉。

元偲瑾伸手去擦她额头上的汗水,手刚落到她的额头上。

就被昏迷的谢清韵一手握住。“娘……疼……”

没有照顾人经验的元偲瑾有些无措地看了一眼自己被谢清韵握住的手。

以往安宁有个头疼脑热的,守在她身边的人有一堆,并不会如谢清韵这般。

平时也是喝了药就会安安静静的睡觉,绝对不会像床上的这个人一样,睡着了也不老实。

“睡吧!”

动了动唇,有些艰难又僵硬地吐出两个人字后,元思瑾叹息一声。

用另外一只手按住谢清韵握着自己的小手,免得她在乱动扯动伤口,更不老实。

睡梦中的谢清韵握着元偲瑾的手,可能是有了安全感,紧皱的眉头没有松开,但呼吸却渐渐的平稳起来。

午桥带药来的时候,元偲瑾的手还在谢清韵的手里,午桥低垂着头,把药放到元偲瑾的手中,倒了一杯水给元偲瑾,自己就出去了。

手里抱着剑帖在楼梯口,仰着头望着黑漆漆的夜空,心底暗暗想着‘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殿下也谢姑娘这缘分,也是够剪不断,理还乱,迷迷糊糊的想着时,午桥觉得自己好似睡了片刻,还没有睡熟,就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

“主子!”睁开眼睛的午桥,忙打起精神看向元偲瑾,等候着元偲瑾的吩咐。

“告诉谢家人,来照顾她!”

回头看了一眼屋内,哪怕什么都看不到,午桥还是觉得主子看屋内人的目光不一样。

午桥不敢怠慢地应了一声,元偲瑾没有在说话,只是盯着午桥看。

午桥忙转身去找人,带着舒乐和谢园回来的时候,元偲瑾依旧守在门口,看到午桥回来才转身离开。

午桥也跟舒乐和谢园告别,舒乐进门看了一眼谢清韵,确定她没什么事了,叮嘱了谢园一句,

“有事找人通知我!”就去上朝了。

今日是中秋节,他这个吏部侍郎,入阁的新人自然不能中途退场。

只是心里记挂着将军府的谢清韵,还有自己刑部停尸房里放着的三具尸体,需要他去查,坐在宴会上的舒乐瞧着依旧斯文儒雅,实际上已经有些烦躁了,心底乱成一堆麻了。

“舒大哥我听说清韵受伤了,我想着明日出去看她!”

始终坐在舒乐身边的永宁,似乎是瞧出了舒乐的不安,想起刚刚皇兄和她说的事,有些担忧地看向舒乐,压低了声音道。

“放心吧!清韵已经没事了,你这些日子还是留在宫里,不要外出准备自己的嫁妆吧!”

舒乐看向神色脸含担忧的永宁,抬手握住永宁的手,压低了声音轻声安慰道。

永宁的脸上露出些许的暗红,在大红灯笼下如上好的胭脂,看的舒乐心底荡漾,忍不住抬手摸上安宁的脸颊,满眼宠溺地笑了笑。

“人逢喜事精神爽,状元郎当真是让人羡慕啊!”

坐在舒乐和永宁对面的姬楠宇手里捏着酒杯看向舒乐和永宁,邪魅的笑容在那张粗狂的脸上格外的引人注目。

这等容貌的男人,不要说未嫁的姑娘,就是已婚的妃嫔看到了,脸都要忍不住红上一红。

可靠在舒乐身边的永宁,却觉得这是这个笑容有些恐怖,忍不住往舒乐的身边又靠了靠。

“说起这个,阿楠也到了娶亲的年纪了,哥哥啊!我看您也该给阿楠寻一门亲事了。”

坐在皇上右边的姬贵妃听姬楠宇开口,妩媚的眼波流传看了一眼姬楠宇,眼中闪着笑意道。

魏顺帝看了一眼正襟危坐的姬荣,脸上也露出和煦的笑容。

“是啊!姬武候这些年一直在西北镇守,也不能忙的忘记楠宇的终身大事。”

“臣这些年一直在西北,对长安城中人与事并不是很了解,只是听说过杨丞相家里几位小姐各个都是出类拔萃的。

往年丞相大人参加中秋宴也会见到几位小姐,今年到是一个都未曾出现,可是远嫁了?”

正襟危坐的姬荣在魏顺帝开口后眼皮都不抬,人模狗样地对着台上的皇上拱了拱手,口气桀骜地道,但言辞之间到有了对杨家姑娘甚是满意的意思。

此话一出围绕在宴会上的众臣,无不禁声止言,都把目光放到魏顺帝方圆百步处。

当初元偲瑾娶亲的事,在长安城里闹的沸沸扬扬的,不知道多少待字闺中的女子碎了一地的玻璃心。

可是到了后来,瞧着进太子府的人,一个都不剩的样子地被横着,竖着地送了出来,众多女子是心酸与庆幸并存,又开始对太子府跃跃欲试之势。

却不由自主地担心起自己的福气不够,也落得身首异处,锒铛入狱的结果。

但是如今的太子妃,未来皇后的位置过于诱人,又让人浮想联翩。

但遗憾的事上次的事情之后,皇后就不在提给太子纳妃的事情了,众人是在着急也是没有用的,往日里大家也是不敢提的这事,没想到姬荣已经嚣张到这种程度了。

听着姬荣提起这事来,众大臣是各个屏住呼吸,侧着耳朵倾听风声,不想错过任何一点消息。

“哎,侯爷今日提起家里的那几个不孝子,微臣当真是惭愧不已,是微臣教子无方,让那些孩子做出……今日向来,若不是殿下大度,微臣都无脸在皇上和殿下跟前。”

说话的时候杨国安从自己的位置上起身,跪到皇上的跟前,褶皱的脸上满是惭愧之色,眼里似乎有泪水在滚动。

只是此刻在国宴之上,身为一国丞相若是当场落泪也着实有些丢人。

“陛下说起来此事臣妾也有不查之责,当初误信了市井之言,原本是想要那些孩子去照顾偲瑾的,不曾想静妤和静娴那两个孩子定力不够,竟然做出那样的事情来,臣妾实在痛心!”

身穿着九层皇后朝服的杨玉蝉,见杨国安跪到地上,也跟着起身嘴上说着有罪。

实际上却是为杨家两个姑娘洗脱嫌疑,一句定力不够,就像把杨静娴,杨静妤杀人,坑人,害人,算计人的罪恶转化到年少无知上。

如此心机当真是让人心生寒意,只是此刻的朝堂上,敢与杨家人对着来的人,都被杨国安清理干净了。

新上任的舒乐,顾遂良,张殊根基都不稳当,哪怕对这件事极为的不满,好比眼里只有破案,非黑即白的张殊,一听这话立刻就要起身。

谁知膝盖还未曾离开跪塌,直起来的身子就被一枚花生米击中,

“哼”嘴里发出低沉的闷哼声,目光落到施施然起身的元偲瑾身上。

看着元偲瑾神色沉稳地抬起手臂对着主位上的魏顺帝行了大礼。

“今日本为中秋,阖家团圆之日,举国欢庆之时,我大魏百姓无不感慕皇恩浩荡,父皇已经下了圣旨,对天牢中非十恶不赦之人,法外开恩,大赦天下,普天同庆。”

元偲瑾站在楼台之上,一字一句缓缓道来,听的杨国安和杨玉蝉都瞠目结舌的。

跪坐在下面的大臣也都露出,我怎么不知道此事的表情,坐在首位的魏顺帝却露出了,神秘高深掌握一切的神情。

跪在地上的杨国安和杨玉蝉回过神来,急忙对着端坐在宴桌前的魏顺帝,叩头谢恩,嘴里高呼,

“皇恩浩荡,吾皇英明神武,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坐下下面的百官也都起身,跪到地上随着杨国安高呼!

姬荣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臣子,有些轻蔑地起身,刚要给魏顺帝跪在,就被魏顺帝示意起身。

“姬武侯若是想要与杨丞相家联姻,朕今日就为楠宇和杨家姑娘赐婚可好?”

魏顺帝不仅未曾让姬武侯下跪,脸上还带着和煦的笑容,很是温和接着他刚刚的话问道,由此可见魏顺帝对姬武侯,是何等的宠爱。

“陛下,楠宇不过一介武夫,哪里配的上杨家姑娘,皇上的美意,微臣实在承受不起。”

不等姬荣开口,随着众位大臣起身,回到座位上的姬楠宇,自己先站了起来,张口就拒绝了魏顺帝的好意,当然和他爹一样的跋扈嚣张。

“哎,楠宇文武双全,杨家姑娘秀外慧中,与你当是天作之合,杨丞相你说呢?”

魏顺帝看了一眼姬楠宇,神色里透漏着欣慰,很是真诚的赞誉道。

今晚的中秋宴实在奇特,处处都透着诡异。

按照正常的情况来说,一国之君,怕的就是朝中重臣与手握重兵的武将勾结,为何皇上要故意促成杨家与姬家的联姻呢?难不成皇上对杨家和姬家已经如此信任了吗?

坐在一边的舒乐看了一眼神色沉稳,规规矩矩地坐在软塌上的元偲瑾,心底似乎明白了什么,隐约的又觉得这事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

“若是小侯爷不嫌弃,能与小侯爷成亲,就是臣女的福气!”

自从嫁到太子府中的杨静娴和杨静妤出事,她们杨家的名声就被败坏光了。

若是能嫁给姬楠宇,自然是杨国安求之不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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