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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私奔(1 / 1)

取个名字是小事,打发时间闹元思瑾是乐趣的谢清韵微微咬着唇。

才不会放过骚扰元思瑾的机会,盯着元偲瑾的卖萌,撒娇又一脸委屈地说道。

“所以谢公子,您这次出来是逃出来的?”

午桥和云舟对望一眼,不由自主地开始怀疑谢清韵是担心回去被谢泌罚,才会随着元偲瑾逃出来了。

“什么逃出来的,话说的这么难听,我们谢家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家吗?就我这最多也就算是私奔!”

谢清韵头也不抬地吐出两个字,吓的午桥差点烧到手,云舟打了一个激灵。

想起自己手上还有一个小拖油瓶,万一吵醒了他,自己还得哄孩子,赶紧稳住自己的手臂,不让自己有大动作。

沉默不语的元偲瑾握着自己手中的笔刚好落下最后一个字,那笔锋依旧苍劲有力,规规矩矩,如果不仔细看一定看不到最后手笔的哪一画比其余地方都深了些。

“而且我已经让我爹告诉叔叔,说我这次出来也是因为咱们公子所需,我才不得不出来的。”

无视几个人的大惊小怪的模样,谢清韵自顾自地说道,这是摆明了要把锅甩给元偲瑾,回去后把自己扮成最无辜的那一个,只要不惹祸上身,死道友就死道友呗。

“要是您这样说,岂不就成了,主子拐骗你出……”

被谢清韵的话惊道的云舟瞠目解释地望着,敢名目张大往元思瑾身上泼脏水的谢清韵,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午桥瞪了一眼,云舟赶紧把自己的嘴巴堵上。

但两人的心里都开始为自家主子抱不平,委屈,谢姑娘这不是败坏他们家主子的名声,纯纯粹粹的污蔑人吗?

“你们两个那是什么表情,我叔叔是那种会背后说人坏话的人吗?”

被元思瑾忽略在身后的谢清韵,瞧着云舟和午桥跟吃了苍蝇似的神情,挑眉质问道。

午桥,云舟被谢清韵质问的有些惭愧,谢泌那种高风亮节,光风霁月的大儒圣人,自然是不会背后说人坏话,那太小人了,是自己狭隘浅薄。

只要殿下不被诟病,他们被戳一戳自己的良心到也没什么。

只是两人放松的太早了,两人的神色刚刚的缓和一下,待着实在无聊的谢清韵才接着道。

“叔叔做事向来光明磊落,他不会背地里讲人坏话,向来都是光明正大,坦坦荡荡地别人的缺点,希望他们可以改正。”

那还不如背后说呢!

谢泌的话都被天下学子当做至理名言在听,日后他们家主子可是要坐拥天下的人,要是被一群学子这么指着脊梁骨说,

‘太子殿下曾经拐骗走了,他曾经退婚的谢姑娘为了他到战场上出生入死,这样的话要是能说好听的叫浪子回头,说不好听点不就是反复无常,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了吗?’

一个坐在高位的人要是有了这样的前科,日后怎么让人信服呢?怎么德高望重到被人尊敬,反正不管是那一头,无论怎么看都是谢清韵在耍她们家主子!

元偲瑾看了一眼对面的两个人没有吱声,把自己手中的信收了起来,依旧没有理会身后越说越离谱的谢清韵。

“所以说为了公子好,我也的低调点,换个名字跟在殿下身边,就不会有人知道我是谁了,殿下觉不觉得我这话很有道理,很是识大体,很顾全大局。”

面皮很厚地称赞自己一番,发觉元思瑾沉浸在自己的书信里,谢清韵不依不饶地接着道。

“现在的我既然跟您出来了,你好歹也是我的主子,是不是要给我想一个名字,你要是忙没有时间起的话,我自己想也可以,不如我就叫,念瑜?”

说话的时候谢清韵小心翼翼的望着元偲瑾,最近总把撩拨元思瑾当做唯一乐趣的谢清韵,很是天真地望着元思瑾道。

偲瑾念瑜?

这样的名字也只有的谢姑娘敢说,皇家名讳普通百姓皆需要避讳,而谢姑娘这句念瑜?难不成谢姑娘真的对主子有什么想法?

午桥和云舟对视一样,纷纷表示这真不是自己要多想,完全是谢姑娘说出的话总会让人瞎想。

那接下来就要看看主子的想法了,若是主子对谢姑娘也有意思的话,以后谢姑娘是不是就该叫念瑜了。

看了一眼没有开口意思的元思瑾,云舟和午桥已经没有办法直视,这位谢家姑娘,调戏他们家尊贵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了。

这要是在长安城里,估计这谢姑娘早就被殿下拖出去剁了吧?

“元公子您觉得怎么我这个名字怎么样。”

见元思瑾忙完了,谢清韵悄咪咪地撞了一下他,坐在前面的元思瑾继续收拾着眼前的东西,依旧没有理会他。

“殿下不睬我,是觉得这个名字不好吗?要不然就在换一个,我这为民为国,牺牲自己,不惧生死的大无畏精神,要不然就叫,忠君,思君!”

见元偲瑾不说话,谢清韵嘴里更加没溜了,午桥和云舟不看她们这边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故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放缓了速度从自己舌尖吐出来,就有了几丝缠绵的味道,直直地落到元思瑾的耳朵里,他这调戏是又上了一层楼。

“殿下?你觉得怎么样?不合适的话我在改?”

谢清韵望着元偲瑾露出一切你说了算的表情,讨好地歪着头盯着元思瑾,心底却有些挫败,难不成自己太过正直,真没有做流氓的品质。

都撩拨,调戏到这种程度了,元思瑾依旧能面不改色,岿然不动,兀自镇定,真是受伤啊!

“午桥!”云舟在哄孩子睡觉,元偲瑾手收拾好自己手中的书信,整理好自己跟前的东西,喊了一声午桥。

始终假装自己不存在的午桥和云舟,非常怕自己知道的太多被灭口,自从谢清韵加大马力调戏元思瑾,他两就开始非礼勿视,非礼不听了。

听到元思瑾喊自己才活过来,恭恭敬敬地过去接过书信,低垂着头啥都不敢多说,接过信转身就往外走。

自从她们出来,元偲瑾手中的书信就没有消停过,以谢清韵目测,这些书信和她每日处理的奏折应该差不多。

瞧着忙忙碌碌的元偲瑾,谢清韵是越发的庆幸自己生为女儿身不用做这操劳人,也就想着逗逗他,免得他的日子太过无趣了,也算是告慰先皇后在天之灵了。

做完自己事情元偲瑾,终于抽出空来看向谢清韵,心底替自己庆幸,为元偲瑾感叹的谢清韵一见元偲瑾看过来,赶紧正襟危坐,规规矩矩地等我元偲瑾赐教。

“殿下您觉得这两个名字怎么样,要是不好我在改!”

很是好说话的谢清韵,客客气气地望着元思瑾道。

“不必!”

在外面不能事事都如在家里那般讲究的元偲瑾,以往批改完奏折都是要净手的如今没有东西净手,就找了一块手帕擦了擦,算是给自己心里安慰。

“不必?”

谢清韵看向元偲瑾,心底想着你不要名声,姑娘我要呢!如何能不该个名字出去混啊!

“既然你想改名,那就叫谢绝吧!”

听到这两个字,进屋的午桥的脚下恰好踩到的碎草叶子上滑了滑,险些把她整个人给带倒。

谢清韵挑了挑眉,她承认给自己刚刚起的这两个名字都有点不怀好意,但是元偲瑾这么直白的谢绝她一切好意,拒绝了她的心意,怎么都有些寒人心吧?

这要是个对元思瑾情根深种的人,估计是这辈子都不好意思出现在他面前了。

“公子觉得这个名字好?”

被元思瑾堵住嘴巴的谢清韵,皮笑肉不笑地问着元偲瑾。

元偲瑾收起手中的帕子,转头看向谢清韵,学着她的样子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笑容道。

“刚刚不是你要我帮你起名的?”也就是我这话就是回答,起的最好的名字就是这个。

午桥和云舟默然地看向自家主子,看来以后和谢姑娘的距离,还要保持的远一些才行,如今主子都说谢姑娘是他的私有物。

谢绝!可不就是我心至宝,他人勿扰,谢绝别人窥探,触碰的意思嘛!谢姑娘对主子撩拨在前,主子接受在后,两人对望一眼,这是不是就叫有缘千里剪不断啊!

奈何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云舟和午桥是看懂了,听明白了,但对话的两个人却没有领悟到对方的意思。

“呵呵!也是,既然公子觉得这个名字好,那从明日起我就叫谢绝!”

一个必须死在战场上,死在西南的谢绝,谢清韵干笑了两声,移动着身子坐到自己的稻草堆上,都被人拒绝的这么干脆了,也是要些脸面的谢清韵讪讪然地远离元思瑾。

坐在原地没有起身的元思瑾,看了一眼移到旁边的谢清韵,想着她刚刚挨着自己时,心底的躁动,悠悠地在心底叹息一声。

在长安城里那么多良辰美景下都不曾有过的念头,却在荒郊野岭跑出来了,真是不应该!

这里还有大大小小的三个外人盯着,为了克制住自己内心躁动,元思瑾没有动,坐在原地闭上眼睛逼迫着自己用国家大事驱赶刚刚谢清韵在自己身边温声细语。

不过从那天开始谢清韵就顶着谢绝这个名字四处游荡,好似忘记了元思瑾往她头上泼冷水之事。

偶尔还在集市上挑逗一下过往的小姑娘,那日子过的很是逍遥,还会教身边的刘宸如果勾搭小姑娘,看的元偲瑾总是黑着一张脸,最后就把刘宸丢给云舟带。

谢清韵到是没有意见,反正刘宸喜欢跟的人是自己,就算元偲瑾把他丢给云舟。

刘宸也会想尽办法蹭到她身边来,尤其是回到西南之后,谢清韵与元偲瑾到西南的湘江城后,刘宸比之前更喜欢粘着谢清韵,估计是这小孩缺乏安全感了。

一直跟谢清韵念叨着,这里之前是什么样子的,那边以前有什么,不过如今的这里已经面目全非再也找不到当初黄发垂髫,其乐融融的样子了。

望着满目疮痍,躲躲藏藏的百姓,一路上都在说说笑笑的谢清韵突然就沉默下来,元思瑾不知道谢清韵想到了什么,却清楚肯定是有什么心事让她不安了。

如今的湘江城已被淮南王清理的差不多了,里面都是他从淮南带来的军队,这里的军队也被他收编到自己的队伍中,而谢朗现在正躺在湘江城外三十里外的大营里。

谢朗与南疆大战的时候,身受重伤昏迷不醒,还丢掉了湘江城外的三座小城池,让南疆的军队越过了湘江,直逼湘江城外。

如今正和淮南王对峙着,据说已经对峙半个月了,并没有打的战火只是偶尔有几百人的小交锋,按淮南王的意思是等着朝廷的援军到了,淮南军与朝廷军合并一起,在打这场仗。

听着谢朗手下副将南潮的话,谢清韵的看了一眼坐在帅帐里的元偲瑾一眼,压在谢朗手腕上的手指缓缓地抬起来,这样的鬼话只能骗三岁小孩子,打仗不是一家说了算的事,元穆想要等对方就由着他等,若不是担心床上人,谢清韵真相呵呵两声。

“刘宸去把公子我的包裹拿来!”

没有理会南潮和元思瑾的话,谢清韵从进了大帐的那一刻起,目光就落到躺在简单木板床上,面色憔悴,下颚已经长成青色的胡渣,与谢混相似的国字面颊深深陷落下去。

早就不是那个横刀立马,意气风发少年郎的谢朗身上。

进入大帐的谢清韵在看到谢朗的那一刻,眼中的泪水险些溢出眼眶,握在身侧的手微微地打颤,恨不得直接杀了伤害她二哥的人。

把谢清韵的神色收入眼中的元偲瑾,自是清楚谢清韵的心思,易地而处,若是永宁受伤他也会如此。抬手压住谢清韵的手臂,不曾开口谢清韵也能感受到他的心意。

她这次来西南知道的甚少,这是为了她自己的安全着想,更是为了日后脱身方便,这个时候自然不能大动干戈,不然她也不会改名字。

谢清韵在想什么,元偲瑾都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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