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西临薰,见白婧雪竟然有着如此纯熟的包扎手法,眼里闪过一丝光芒,心里暗暗思索着,究竟她过去有着什么样的经历,才会练就这么纯熟的包扎手法呢?
砰!
可怜的医务室大‘门’又被人从外面踢开了,进来的竟然是北野弦。
“听说你受伤了?”北野弦径直走到东辰范的跟前,语气略带调侃的味道。
“弦,你可得替我做主啊,你看,我的手居然被人伤成这样。”东辰范扬了扬包着白纱布的右手。
“谁伤的?”北野弦问,不过他可不是真的想替东辰范做主,他只是好奇谁这么有勇气,居然敢将东辰范最宝贝的手‘弄’伤。
对于东辰范的个‘性’北野弦可是很清楚的,这肯定是因他而且,毕竟,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将他的手划伤。
“她,白婧雪。”东辰范高兴地指着白婧雪说。
北野弦诧异地转过身去,竟然是她。
“为什么?”北野弦淡淡地问,究竟是什么原因,她要将他的手划伤呢?他有些好奇。
“东辰范!你自己说。”白婧雪咬牙切齿地说,这个贱人真的是害人不浅。
“嗯?”北野弦将视线转向东辰范。
“弦我”东辰范吞吞吐吐地说了两个字,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不能让他告诉弦,他一时贪玩,惹怒了白婧雪,所以白婧雪拿着刀子往他身上扔吧?
“你怎么样?嗯?”北野弦饶有兴趣地问。
“好了啦,我说就是了,我不过就是多说了两句话么,她居然就拿着刀子往我身上扔。”东辰范避重就轻地说。
“是吗?”北野弦可不相信他真的只是多说了两句话而已,他就知道,一定是东辰范又没管住自己的嘴,说了不该说的话。
“东、辰、范!”白婧雪气得直哆嗦,她怎么没发现东辰范居然这么不要脸呢,多说了两句话?他是多说了两句话么?
“贱人果然就是贱人,就算经济危机了,你也贵不了。”冷冷地甩下这么一句话,白婧雪拉着安以静就往外走。
“喂,疯‘女’人,你说谁是贱人?”东辰范咬牙切齿地问。
“谁接话我说的就是谁。”说完,白婧雪和安以静都已经走出了好远。
啪!东辰范猛地一拍桌子。
“气死我了,居然敢说本少爷是贱人,这疯‘女’人活腻了。”东辰范被白婧雪的话气得直跺脚,贱人,不是骂‘女’人的吗?这疯‘女’人居然用这两个字骂他,真是活腻了。
“范,再跺下去,楼都会被你跺垮的。”北野弦唯恐天下不‘乱’地说。
“北、野、弦!你说什么?”东辰范简直快要气疯了,一个白婧雪这么气他也就算了,他的挚友居然也来‘插’上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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