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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六章 对于本宫的事情,可还有要过问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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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半盏茶功夫,陛下亲口册封本宫为锦国皇后,怎么,沈家小姐莫不是没有听清楚吗?在座方才开口的几位,也未有听见吗?”

她未有怒气,却不怒自威,笑而战栗。

青衣男子驳道,“那又如何?像你这般女子如何能够成为我锦国的皇后,亦敢自称,简直是贻笑大方!诸位是不是?”他煽动周围,自然该配合的人一个都不会少。

“本宫未被陛下开口说废后,便一日是皇后,一刻是皇后!”赫连娜道。

“这位大人真是好胆量,叫人佩服。”

“我这北国长公主的头衔挂了多年,众人皆知,本宫是北国朝堂上第二个站在朝堂中可议论朝政的女子,像是这位大人,官阶不高却有如此的胆识和口才,真是难得一见了!”

“下官受不起您的夸奖!”青衣男子甚是不屑。“皇后娘娘,如此能言善道倒不如好好解释方才下官所提出的问题。”

“甚是!本宫方才缄默不言不过是在想,这位大人何以会知道本宫的行踪?何以会知道的那么详细?居然”

她勾唇,“居然说的一丝不差!”

底下面轰动了,赫连娜的无疑是在承认了那青衣男子说的话是真的,这代表什么?

“怎么?皇后娘娘这是承认了?”那埋在人群中的一位大人起了身,“嫁入锦国后,就该遵守妇道,仗着自己北国长公主的身份,与那北国轩辕家的公子亲近不已,成何体统?”

“大家听听,这么个女子怎么担得起皇后之位?”

“说起来,怕是也枉做女子!不懂洁身自好,三贞九烈,一国公主插手朝政,抢了男子的事情,怕是没什么闲工夫理解一番女诫吧!”

“女子,如何做得了男人的事情!”朝服袖子一甩,倒是清高的很。

舞依炫起了身,“大人说得可真好,我真是为我们在座的女子谢过这位大人的教诲。”

“舞某人有句话想问这位看起来官阶不小的大人。”

这前缀长的,这位大人显得有些脸色难看,“舞家小姐但说无妨。”

“大人,可爱自己的妻子?”

这位官阶不小的大人楞了一下,看了一眼身边的夫人,“这是自然。”

“那请问,尊夫人若是天冷寒身,大人可会为其添衣避寒?”

“身为丈夫,自然是应该的。”这位官阶不小的大人说的理直气壮。

“大人声音如此洪亮应该是如此。”舞依炫夸道,又问那夫人,“这位看起来官阶不小的大人的夫人,请问您可为你家大人添衣祛寒?”

“此乃妻子本分。”这位夫人答道。

“非常好,看起来二位当真是鹣鲽情深。”舞依炫又夸道,“这位看起来官阶不小的大人,这么看来您不是也做了身为女子做的事情吗?”

“这位看起来官阶不小的大人,岂不是枉做男子!”

“如你所说,是女子该看女诫,那么女诫中要对丈夫事事顺从,事事体贴,而男子负责的不过是发号施令,简而言之,就是女人要照顾一个几乎不能自理的成年男子。”

“哎呀,原来大人是不能自理的人啊~原来男人就该如此?”

这番话对于读过女诫的女眷们都引起了不小的反响,一方面从未有过此种想法觉得透着些话糙理不糙的感觉,一方面又觉得如此大胆的言辞对脑海里早已经形成的思想造成了冲击,可确确实实生出些感叹之意。

“你你你根本,根本是强词夺理!”

赫连娜接到,“大人!就算是依炫强词夺理。”她一步步走下来,走向这群朝臣,“在座的各位不是生来都是官宦世家,不都是皇家贵族,值得一提的是在座的不少都是布衣寒门。”

“试问,在座的难道往前没有纳过鞋底,煮过粗茶淡饭,缝过粗布麻衣吗?这其中哪一项不是你们口中女人说该做的事情?”

她可不是什么只会弹琴赏花的闺中小姐,北国的布衣朝臣亦有不少是她所提拔上来的,没有谁比她更加了解!

长长的衣摆在大殿中央跟着她掠过,朝臣哑巴了,因为他们知道无力反驳。

“我北国有端木女官,三品高位想必在座的应该都有所耳闻,试问她的所做出的政绩在座的有几人敢说比得上?”

她冷笑,“锦国亦有风秦风将军,也就是前几天刚刚被关押的凤臻郡主,且不谈她是否有罪,但是平心而论,又有几位武将能与她的战功匹敌?”

她骄傲地抬起头,“莫说女子不如男!大人,话不要说得那么绝对。”语气不重不轻,却压得这位看起来官阶不小的大人默默缩了头,不敢言语半分。

青衣官服的男子说道,“皇后娘娘还是不要扯远了,既然您都承认了自己的罪行,那么就请”

“本宫何时有了罪行?”她转过头,一副听了笑话的模样,“这位大人,怎么?本宫在嫁到锦国来之前所做的事情也能构成罪行吗?哪门子罪?与旁人苟且,又与之有了孩子?”

凤沐清差点咳嗽,与旁人苟且?这话娜娜,咱们名正言顺好不啦!

“这位大人,本宫犯了锦国的哪一条罪,触了哪一条责?”赫连娜挑眉,“本宫在北国的事情,与你有关吗?说句难听的,与这锦国,与锦皇陛下有关吗?”

她的高贵与生俱来,所以这傲骨旁人侵犯不得,她更不容。

“再有!这位大人不过是个小小的使臣,我身为北国长公主,行踪被你所知,更是了如指掌,岂不是怪哉?你如何来得权利?如何来得人手?如何来得胆子?”

“我”青衣男子连下官的自称都忘了。

赫连娜继续道,“还有你说医馆的证据,你道那医者知我容貌不俗又知样貌无异,你可知道北国百姓对于见到皇室人根本见怪不怪?本宫需要笨到毫无防备地去就医吗?本宫难道不是应该戴着面纱吗?”

“加上如此事情,一个破旧医馆若本宫出手阔绰,岂不是招人怀疑?本宫没你那么笨!还顺便嘱咐那医者不可说出去,我以纱覆面,叫人不准说岂不是多此一举?”

“以后啊,编谎话的时候请多多考虑几分实际情况可好,如此漏洞真叫人笑掉大牙!”

那人想反驳,可赫连娜愣是不让他说,一人到底地继续说。

“还有,大源行宫一事,难道你不知道本宫离开的日子是本宫皇兄患病的时候吗?不日,本宫便代替皇兄处理朝中事物,那时候北国内部问题,凭你能够知道我行踪应该不会不知道那时候朝廷是何局面吧?”

“锦皇陛下前往北国一事本就是秘密行踪,本宫岂会未卜先知?就连你们锦国不也是几日后才知晓的吗?”

一干人等不敢出声,这女子言辞句句推翻了那人,那些个证词不过是错漏百出。

今日有人挑事才是最大的可能。

“但是,临时起意,依照皇后娘娘的智慧怕是也不在话下。”青衣男子依旧不依不饶,“按计划行事,您的智慧,得手的可能性非常大,毕竟那是北国,您的地盘。”

舞依炫简直想要狂笑一场,这男的是要把凤沐清给塑造成一个什么事儿都不知道的小白傻子吗?看得起人啊!若是他知道娶赫连娜的事情,凤沐清根本就是从犯也不知道会是什么个表情?

“对了,本宫问你个问题。你觉得陛下待本宫如何?”她眯起眼。

青衣男子吞吐了起来,眼睛看上看下的,“陛下待您非常宠爱,否则也不会这么短的时间册封您为皇后,独宠您一人。想来陛下定是被你给迷惑了,以娘娘的智慧定是不难的吧。”说道后面的倒是得心应手起来,嘲讽之意更甚。

赫连娜拈手直笑,“还真是多谢大人的夸奖,本宫皇兄倒是一直说本宫笨得很,大人倒是不加吝啬的夸本宫的智慧无双!”

“是啊,或许是我迷惑了他~”她略有迷离,看向殿上之人,“让他疑惑不止地,明明有了新欢却还是去北国找我。”

转而她转头看向此人,“你可知道,五国盛典,你们的锦皇陛下还是皇子之时便与我交好相识,认识那沈家小姐在先。你又可知,十一年前,本宫在锦国更是与你们锦皇初遇?”

“更是遗留了一块玉佩在那处,不过”她看了眼某人,“似乎被某个女子给厚脸皮地认领了。玉佩再贵重也不过是块石头,本宫遗憾的是那意义,玉佩是出生之时本宫与皇兄的父皇定下赐予的小字。真是可惜,似乎要不回来了。”

沈娉婷那贴在心口的玉佩,像是燃了火一般的灼烧她的心口。那玉佩居然是赫连娜的!怎会?

“这位大人今日真是好大的兴致,挑着日子来说的。”赫连娜近了他一些,“大人,你是怎么知道今日陛下会说出册封本宫为皇后的事情?青色官服,大人的官阶似乎是在五品,大人的消息够得找北国皇室也够得着锦国皇族,可真是厉害至极啊!”

“就连太后也不过宴会之前方才得知。大人,莫不是哪路神仙下凡,这耳听的能力可谓是神通啊!”

青衣男子这汗已经如豆粒般大,刚入夏至,可这夸张的后背已经是湿透了,“我,下官,只是”说什么?去打听皇族,安插眼线在陛下身边在北国,诬陷皇后,挑拨锦国北国关系,这都是他极有可能被安在头上的罪名他何以不怕不慌?看向一边,可是那边的人似乎放弃了他,他,完了。

赫连娜道,“只是什么?大人是不是要说,只是巧合?恰好就猜到了,恰好就给撞见了,恰好今日就给说了?都是巧合!”

“是啊,依照这位大人偷工减料的说法的确是能够衍生出不少的巧合!巧合到”

“巧合到本宫觉得你甚是眼熟,可不是第一次见到你的巧合!”

“还有巧合到本宫直接觉得你接下来的下场并不会多好过。”

那男子吓得腿软在地,赫连娜走上台阶,利落地把裙摆甩开在自己身后,眼神未曾有多凌厉却无人敢直视,“对于本宫的事情,可还有要过问的?”

未站在云端,却给予众人睥睨众生的气势!

朝臣,谁敢再过问?

舞依炫和凤沐英齐刷刷地站起来,双手预备,整齐划一地给赫连娜鼓掌叫好。

瑞王又开口了,“看起来今日的事情当真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栽赃,这泼脏水当真是可怕。陛下,太后,臣觉得还是以往万一找出真凶的好,万一哪一日被人再次提起,这皇后娘娘又要受一次委屈了!”

“瑞王爷真是厉害啊,风往哪边吹您就往哪儿倒!”一直安静的凤沐璃出了声,倒是秉承了一贯的作风,不开口就罢,一开口便是我行我素的目中无人!直白,真真的直白!

可惜,人家就是有资本!

这个臭小子!瑞王恨得牙痒痒,倒是还是挂着一贯笑脸,“就事论事,难道不该查出真凶吗?咱们皇后娘娘是反驳了一一观点,可是证据呢?那玉佩呢?到底是两者都未有把话说清楚,不是吗?查清楚些,对大家都好!”

其实瑞王说的不错,可这种事情他们不能明说,说那孩子原本就是凤沐清的,凤沐清自己清楚,他们信,可是其他人呢?万万不可说有过孩子的,这对谁都不好,对哪一国也都不好。北国和锦国很有可能就此交恶。

赫连娜虽压住了,大家也都看出来分明是有人要挑事儿让这个皇后娘娘不好过,但实质性的东西当真是没有。

“要证据是吗?本太子刚刚好就有!”

皇兄?她莫不是出现了幻听?

大殿宫门站的人的确是北国太子和新娶的太子妃,也的确是活生生的他们朝着这大殿内走过来。

“本太子都不知道,我北国的长公主要在这锦国被一众朝臣欺辱?”赫连曦抬眼,“敢问锦皇,锦国太后,这就是你们锦国待人之道吗?”

太后在殿上上前一步,“太子莫要误会,哀家是把娜娜当作女儿看待的。此件事情却有我锦国做得不对之处,哀家在这里先行赔礼,还望太子勿要动怒,也勿要伤了两国和气。”

瞧着太后的态度,赫连曦脸色也缓和了不少,倒是瞥了一样自家妹妹,满脸都是不争气,大有活受罪之意,可,还有疼惜。

“希望太后的态度也不会是嘴上说说的。”

他转身,像是儿时一样,两根食指的关节在她背后轻轻敲了几下。而木葵则是拉着她的手,“交给你皇兄吧!”赫连娜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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