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条?”
“你不知道吗?”
花锦鄙视道“最近日本和韩国政/治上有些动乱尤其是韩国出了个thaad抵韩情绪很高涨所以两国的文化交流也被扼制了。”
云诗诗怜惜道“怪不得你最近这么拮据。”
“在市中心地段租了个公寓剩下的买了车账户上没剩多少了。”
云诗诗忽然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豪气万丈地道“不就是奔驰车嘛我送你呀。”
“你送我?”
“嗯送你一辆最新款的e级ag。”
花锦别扭道“我才不要呢。”
云诗诗拧眉道“什么嘛我看你眼睛里明明写着很想要嘛奔驰车不是男人的终极梦想嘛”
花锦冷哼了一声道“我的终极梦想才没有这么肤浅呢。”
“那什么才是你的终极梦想?”
花锦立即傲娇地表示“既然都是终极梦想了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挂在嘴上。”
云诗诗赌气了一秒钟随即同样傲娇地冷哼了一声“不就不你即便想我才不稀罕听呢。”
两个人一路拌嘴朝着保姆车走去。
医院里。
病房里气氛压抑。
时不时传来陆景甜撕心裂肺的痛呼声。
她的声带损伤因此即便发出声音也极为沙哑破碎。
陆博盛和陆母揪心地站在病房外望着躺在床上不断发出痛哼声的陆景甜心碎欲裂。
陆景甜躺在床上七八个医生和护士围在床边两个负责稳定她的情绪另外的则负责为她换药。
换药的过程极为痛苦。
陆景甜快被等同变相酷刑的换药折磨疯了。
她真的不明白明明没有动刀子然而当那药水一遍一遍涂抹上伤口每一遍都像是在生生地剜她的肉一般犹如凌迟。
每两天换一次药每一次换药都要持续一个时的过程。
换药的时候陆景甜总是痛出一身冷汗她甚至崩溃地想活着如果一定要这么痛苦倒不如痛痛快快地了结自己算了
她自从抢救过来之后便是持续的噩梦连篇断断续续的半梦半醒浑浑噩噩之中依稀的听到母亲的哭声父亲的自责声以及医生和护士怜悯和无奈的叹息声。
——“大夫我女儿的脸真的没有救了吗?”
——“我们已经尽力了。即便是再高明的整容技术也难以弥补这么大面积的创伤。”
陆景甜隐约听到那揪心的谈话她甚至想为什么要被抢救过来为什么不让她就那样安静地在那冰冷的手术台上直接终结自己的生命。
她无法开口无法话倘若但凡能有一线重新开口的机会她一定会苦苦哀求母亲哀求医生给她**。
她不要这么痛苦地活着
不要这么狼狈地活着
当她终于神志清醒睁开眼睛时就感觉到自己直挺挺地躺在床上遍体鳞伤浑身上下传来的剧烈痛楚以及脸上因为伤口结痂而僵住的脸她就崩溃地不止一次想要了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