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堪称史诗级车祸现场的时候,叶落却反而突然冷静了下来。
少爷我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我就是装傻到底。
甭管你什么乐长天还是田不易,一律不认识,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反正我就是不认识。
“我是叶落,我是叶落,我是叶落。”
叶落在心里默默的催眠了自己一下,然后这才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乐前辈。
乐长天眉头一挑显得有些怀疑人生。
真的不怪他去多想,实在是面前的这个少年实在是跟田不易一模一样啊。
可是问题是,自己见过田不易的事情那都是六年之前的事情了啊。
这个家伙确实是跟田不易几乎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但是那是六年之前的田不易···
更何况虽然自己不问世事,但是田不易的大名自己却是多少有些耳闻的。
年仅二十岁左右,但是却早就已经是地阶八品的修为了,而且人家的真实实力还远远不仅是表面上这普普通通的地阶八品这么简单。
在年轻一辈上可以说是独领风骚了。
更何况他的那个倒霉师傅···
乐长天想到这里之后,又重新看了一眼面前的叶落。
别闹了吧···这个家伙可能也就是长得像而已的吧···
这小子这才刚刚地阶七品而已,人家田不易虽然说名声不怎么样,但是不可否认人家的天赋确实是猛的一比。
怎么说也没有这种修炼六年然后还给修为弄得倒退了一阶的说法吧。
更何况像是乐长天这种巅峰高手想要看清叶落这么一个小小的地阶七品的罡气还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的。
这小子的罡气属性也跟田不易完全一点都不一样啊。
乐长天看着叶落竟然罕见的愣了一会。
他真的是感觉有些迷茫了。
而叶落也是被乐长天看的有点头皮发麻,这家伙这是什么情况,认出来自己了?别了吧,你这也太吓人了点了吧。
乐长天跟叶落就这么傻傻的对视着,一旁的柳文煊却也有些不理解了。
自己就是想要介绍一下叶落跟乐长天认识一下而已,这俩人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真的是让人摸不清头脑呢。
但是乐长天毕竟是经历过真正大场面的人,在经历了短暂的怀疑人生之后也马上恢复到了正常状态了。
“哈哈哈,看到这位小兄弟之后突然想起了一位朋友的宝贝徒弟。”
乐长天哈哈大笑着,然后轻轻的,十分友善的拍了拍叶落的肩膀。
叶落陪着笑,只感觉乐长天的每一下都简直是拍在了自己的心尖儿上。
“哦?不知道乐兄说的是那位青年才俊啊,竟然能让乐兄如此挂念。”
什么叫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就是了。
叶落一听到柳文煊问的这个倒霉问题之后脸都快要绿了,自己这还真的特么是怕啥来啥,自己还在这想尽办法不让乐长天说出来这三个字呢,这头自家老丈人就主动凑上去问人家了。
“青年才俊应该是说不上,但是这家伙的名字却绝对是算得上响亮,甚至说是比我都还要出名很多。”
乐长天竟然还特么有性质去卖了个关子,但是视线还是总若有若无的撇向叶落的位置。
嘤嘤嘤,虽然内心五味陈杂的,但是人家还是要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呢。
“唉!乐兄这句话却是未免说笑了。年轻一辈虽然确实是有一些天资还算是不错的家伙稍微闯出来了一点名气,但是乐兄的这句话未免有些太过夸大了一点。”
年轻一辈还有比乐长天还要出名的人物?别闹了,怎么可能啊!
对于乐长天的这种说法柳文煊显然是有些嗤之以鼻的,只感觉他未免有些太过于夸张了一点。
叶落虽然面上尽力保持着微笑,但是内心之中却满是苦涩。
我的岳父大人啊,这可一点都不夸张啊,这个名头比乐长天还大的年轻一代现在就站在你面前呢。
“文煊啊,我这可一点都没有夸大的意思啊。这个人的名字你应该也是听说过的,叫做田不易。”
该来的总还是会来的,叶落面色一苦,对于田不易这三个字他听到实在是有些头大。
这实在是一个惨不忍睹的黑历史啊,而且最让人难受的是,这个黑历史其实特么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自己可是特么啥坏事都没干过啊,可问题是这口锅就是这么结结实实的扣在自己的脑袋上了。
而柳文煊本来开开心心的脸上,在听到田不易这三个字之后笑容也渐渐的凝固了起来。
毕竟田不易这三个字对于他们这些家里有女儿的人来说简直就是最可怕的噩梦一样的存在。
天下第一采花大盗,就这七个字就足以让这帮大佬整天提心吊胆的了。
要不然你以为柳家那堪称变态的守卫程度是防贼的么?哪个贼不要命了赶来柳家偷东西。
这特么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为了田不易准备的而已。
在柳家,田不易这三个字那就是违禁词一样的存在。一听说这个名字,整个家族都能跟着鸡飞狗跳的。
毕竟柳梦然可是整个柳家的掌上明珠,那可真的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而田不易显然就是那个偷珠子的贼。
但是很可惜,如果让柳文煊知道自己这个一直赞不绝口的叶落就是田不易的话,估计会激动的当场去世的吧。
谁能想到自己精打细算严防死守这么多年的田不易,到了最后竟然是自己心甘情愿的给自家女儿交出去的。
这算是什么?我想要逃,却逃不掉?
如果让叶落知道柳文煊这几年来的心路历程的话,他肯定会贱贱的问上一句。
您信命么···
场面一度陷入到了一种诡异的安静之中,乐长天哈哈笑了一声打破了现在的尴尬气氛。
他身为柳文煊的至交好友,自然是清楚这货到底对于田不易这个家伙到底忌讳到了什么程度。
“我见过田不易那都是六年前的事情了,这都六年过去了,他田不易总不能一点变化都没有吧。”
“所以这小兄弟最起码也要比田不易小六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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