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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梦境?破魔(1 / 1)

泪如珠,滑落。

泪珠浑圆,一颗一颗滴落。墨轻离看着这泪,泪依然仿佛如箭,透心而过,心痛。

还有,心中的不解。

我战败了夜十九,下一刻儿就可取他性命天下唯我一人独尊将来我们携手傲视天下我将带给媚儿无限的荣耀可媚儿为何不高兴,还要伤心落泪

上前一步,想要去握她的手,就象从前一样,让她依靠在自己的胸前,用自己的温柔去平复她的伤。

看着走上前来的他,她却摇首后退,脸上的哀伤让人心碎。

看着向后退却的她,"媚儿,为什么"

"轻离,你记得你曾说过的话么你不要名与利不要那些虚妄的名衔。与你在一起,我曾为你骄傲,因为我未来的夫君,是一个淡泊名利的谦和君子。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是那般的甜蜜,你曾和我相约归隐田园,去过平淡的日子,没有仇也没有恨的日子。只有我们俩,相守一生一世。可是,如今你已忘却了这些也忘了我们的相约你可知你去修魔,我的心有多痛有多伤我是否还能在找回我魂牵梦系的轻离"

语声哽咽,更多的是悲伤。

墨轻离的心在挣扎,她不喜欢我这样她也不愿我这样我做的,错了么

"我不要现在入魔的轻离不管他会如何荣耀,我只要那个最疼我最呵护我的轻离"

原来她要的并不是荣耀,而是一生平淡的厮守。墨轻离的手指轻颤,望着哭泣的媚儿,心中伤痛。

眸中绿丝闪现,一个声音仿佛在说,但她会理解我的,她会知道的我所作的一切都是为她,我要将世间所有的荣耀都归结于她待我傲立天下,她会为我骄傲的

泪眼婆娑,玉指轻抬,遥遥指了墨轻离的心口一下,又将指尖压在自己的心口,凄凄的一笑,轻声颂道:"玉指织就,鸳鸯帕。

挽罗袖,笑靥如春花。

双飞处,定情断崖。

谁敢言轻离

今生织就,鸳鸯帕。

牵素手,相偎看天涯。

双栖处,陌上人家。

为君妩媚儿。

织就鸳鸯帕,执子手。

此生不够,来世依旧相守。"

词虽不甚工整,但其中之意,却让人心中明了。本是倾诉相互爱慕的一首词,但在林媚儿凄婉念颂中,却是令人心酸难奈。

在听第一句时,墨轻离脑中"轰"的一声,往日俩人的点点滴滴,一下子充斥了整个脑海。

"轻离,还记得定情崖古树下,你送我的这首词吗"

这一句听在耳中,如春雷震耳。我求得是什么不就是与媚儿相守今生,双飞双栖么而今,媚儿却伤心流泪,是我负了她若负了她,天下第一要来又有什么用

心中霍然清朗脑中在无争霸之念,魔戾气如同春阳下的残雪再无残留。

俊脸恢复之前的白,漆黑的俊眉下,黝黑的眸如同墨潭,只是其间不见之前的漩涡,目光里只有温柔宠爱。银色长发披在脑后,更增添了几分出尘的色彩。

"媚儿,我还是之前的轻离。媚儿,我已明白,世间的一切名利权势也抵不过我们之间的情爱走,我们一起回家"

破涕,欢笑,静静望着他,眼眸中的温柔已将他融化。

那笑,笑靥如花。

温柔地去牵她的手,想拥她入怀。

波光震颤,眼前的她逐渐模糊消失不见。

只剩下自己伸出的手掌,再无她的身影。手掌在面前胡乱摸索,难道又要失去她心中巨颤,又要失去她禁不住口中急喊:"媚儿媚儿"

茫然四顾,眼前,依旧是峰顶。

却不见伊人的影踪。

"咳,咳,咳轻离,你终于脱了魔性控制。咳"

黯然神伤,墨轻离看着依旧咳着血的夜十九,心中已是明了。

"你施展的梦境"

"是的。轻离,你"

"谢谢你,让我见到了没有沉睡的媚儿我,谢谢你"坚涩的一句话,包含了多少思念。

无言的沉默。

一个站在那里痴痴地想着,一个坐在那里静静调息。

良久。

"你,死不了吧"

"死是死不了,可也只剩下小半条命了。咳能扶我起来么地下的石子很硌屁股的"

皱了一下漆黑的眉,最后还是伸出了雪白的手,"你这般不禁打天下第一难道只是一个噱头么"

"不禁打你象我这般挨两下试试"

世间最出众的俩个年青人,此时相对站着,相互看着,只不过此时眼中有的只是浓浓的友情。

"轻离"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你的魔和我当初不一样,我是被夜刀的魔性侵袭,丧失了自我,而你"

"我知道我是自修魔功入的魔,你担心魔性会重新侵蚀我的神识"

看着他,夜十九默默地点了点头。

一笑,"你不用担心,其实很好解决的。"

提掌,轻轻拍在腹间,一声闷哼。本是雪白的脸色,却涌出病态的嫣红。唇边,血已涌出。

"你"夜十九惊呼。

"我将元力核震碎,从此没了元力也不能施展元术这魔自然不就消了。"

"可是,轻离"

苦笑了一下,"十九,你知道的。我本是元术武道双修,两样我都修到了圣域自古都说双修只是个笑话,的确也许将来会有人修成,但决不会是我此次入魔,其实多少也和这双修有些关系到了圣域之后,这两种力量不但不会相融,反而冲突的更加厉害,这两年我不得寸进,反而要极力压制。人力终有穷尽时,非要逆天而行,也许只能自食其果了"

"轻离,你自毁元核,这让你的修为跌了好几个境界,留下的暗伤"

"没事的,藏幽府内什么治伤灵药没有"展眉一笑。"至于跌下的境界这单修武道之后,心无旁骛哼,哼你还要小心莫让我将你落下了"这一句说得豪气干云。

夜十九见他神情,知他已重拾旧日情怀,依旧是从前潇洒俊逸,放眼天下的墨轻离。

相视一笑,墨轻离忽然问道:"我要回去了,南荒大漩涡里真的有梦魂草么"

"我怎会骗你你还不信"

"不是我不信,一关乎媚儿的事情,我总是"

"好的,等我回到南荒大璇涡就布置一条空间通道。到时候让你亲眼看到还不行吗"

"那就好十九"

"怎么"

"求你一件事"

"你说"

顿了一下,"我入魔的这件事将来不要说给媚儿知道。"仰首望着天上的夜空,星辰闪烁,月已落了。"虽然没有铸成大错。但我怕她会为此担心难过,你知道,我只想让她一生开心快乐,不想让她有半点委屈难过"

"放心,我不会说的记住照顾好媚儿"

"好了,送我走吧"

"什么要我送你我只剩半条命了你怎么忍心还要剥削我"

"别告诉我,你没有藏幽府的空间坐标小心媚儿醒来,我会告你这作哥哥的一状嗯"

"好了,好了我送,还不行吗"一脸愁眉苦脸状,口中嘟嚷道。"这可是看在媚儿的情面上啊别以为是因为你元核毁了,施不得元术就得送你还要告我状,切,谁自身难保还不一定呢真是"

碎空指,一切一划,空间门悠然而现。墨轻离见他一副惫懒的模样,不由一笑。

一脚踏进了空间门,墨轻离忽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身后的夜十九,张口道:"夜十九你骗我"

屁股上忽然传来一股大力,整个身子不由自主跌进了空间门。

"夜十九你个骗子,你根本没受伤你个"空间门内传来墨轻离愤愤的喊声。

看着合拢的空间门,夜十九自语笑道:"若不装出重伤垂死的样子,你的心神怎会有些许动摇若没有动摇产生的缝隙,我就是将梦境施展千万次,也不能将你拖入其中。不入梦境,你怎脱魔性"

不过,那剑伤可是真的,只不过伤得只是皮肉,但也很痛。他们这个级别的强者,只要伤口内没有对方残留的元力或真气肆虐,那都不算是伤。傲天诀催动下,那伤口早恢复如初,连疤痕都未留下。

看了一眼脚边墨轻离留下的赤蛟剑,皱眉想了一下。将赤蛟拾起,说道:"你已有了灵性,不过受他魔气灌输太多,你也沾了魔。他把你留下,其实是要我将你的魔气炼化。也好,夜刀已毁。天刺峰空了出来,你正好代它去吧"

随手向虚空一掷,已失去赤蛟的影迹。

大雪山天刺峰顶,一柄赤红的剑正悬在罡风肆虐的中心,不住哀鸣。

凤仪亭,亭中的俩人望见孤老峰上血煞消散已恢复原样。

陈少安喜道:"应该是十九胜了"

凌紫烟清冷的脸上不见喜怒,只是眼底也是一片喜色。只是她清冷惯了,心内虽喜悦一片,却未出声。只是暗自祈求神灵保祐自己的情郎。

空间震荡,波纹闪现中,夜十九已跨出空间门。

"十九"陈少安奔了过去。

"夜"本想也奔过去,步子刚抬起,又悄悄收回。

挣脱陈少安的拥抱,走向自己最爱的人。轻轻捉住她的手,凝视着她的脸庞,轻声道:"我回来了"

轻轻挣了一下,却挣不脱,只能任他握着。真是的,还有旁人看着,他就不管不顾的。羞涩已晕红了双颊,眼波流转,垂首只是盯着足尖,手却任他握着,指尖感受着他手心里的温柔。口中轻如蚊呐:"回来,就好"

"哎呀真是见色忘友,不对,见色忘叔的家伙"被冷落的陈少安愤愤不平,酸味十足。"在北镇的时候就是这样这么多年了,依然没改"

猛挣了一下,差一点就挣脱了他的手。脸上晕红稍减,另一只手已掐在他的腰间,蕴着一丝元力,一拧,一翻,又转了一个圈。

夜十九的脸色骤然精彩,转首向喋喋不休的陈少安喊道:"哎哎呀喂老三叔,不要瞎说好吗什么北镇,草原"

看着表情丰富,似嗔还喜,呲牙咧嘴,挤眉弄眼的夜十九。陈少安怔住了,半晌才道:"哎,十九你这表情暗语,三叔真弄不明白了你是要让我说呢还是不说呢"

"老三叔当然是不哎哎"

"老三叔,关于夜和您的许多事情,夜很少说给紫烟听呢。今夜无事,老三叔能否说给紫烟听听呢"

"紫烟要听那好啊三叔就讲给你听只是从哪里讲呢"斜睨了一眼正痛并快乐着的夜十九,陈少安自顾道。

"常听老三叔提起北镇,想必那是一处让人记忆深刻的地方。就从北镇如何"

"好,那三叔就从北镇讲好了。话说这北镇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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