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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囚徒(1 / 1)

带路那人道:“你看到了?这是那怪物生存的地方,每个月,它都会吃掉一个人,它被锁在这里,据说几百年从没出来过,我们一直按照古老的规定喂养它。这几百年来,它不知道吃掉了多少个活人死人。”

“直到去年苏泠来抢一号实验体,这个怪物偶然间得到了两具强大的尸体,在吃了尸体后得到足够能力进行了进化,从腹部重新诞生出一个新的怪物,逃了出去,我们那时候才知道这个怪物有进化的能力,其危险等级至少要高上三个级别,所以派出了大批的人去追,当时我们就知道不好,但是为了不引起恐慌,林门主最终决定隐瞒了这个怪物能进化的消息,只想着趁他还没多强大赶快抓回来,但没想到……居然被你救走了。我想告诉你的是,它很危险,你最好把它还给我们。”

这人说话带着几分怨气。

我不可置信踩着白骨过去。看着白骨当中一副仍然被结实的铁链锁着的干瘪躯体,看起来依稀和藏区林芝那个山洞里的怪物有几分相似。腹部被破开。

这里的石室,难道都关着一些这样的东西吗?而灰灰,就是这恐怖东西中的一员?

我不想相信。

这时,我的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惊醒,陡然回头。只见那个带路的人已经跑的没影。

我发现有点不妙,赶快向他追去,却听到哗啦一声巨响,第八层的出口居然关上了。

我艹,又被这货耍了,一个比一个阴险,来到门口,这里是铁栅栏,我上下摸索着,这里肯定有出去的机关,但是在哪?

昏黄的灯光下,我根本不可能短时间找到机关,找了足足半个小时都没有任何发现,我心中急躁。

不知道父亲他们在外面怎样了。

我又向其他地方走去。除了那间虫室,又随便看了几个房间,一半间是空房,其余几乎都是些恶心恐怖的生物,有的关在笼子里,有的被铁链锁着,有的放在巨大的玻璃器皿中,看的我直想吐。

我沿着通道走,不知不觉又走到了石室的末尾。

刚才我和周懿行不约而同在这里止步,因为我们发现这里有不寻常的东西,都没敢过来。

然这时,我走投无路,却萌生了想去看看的心思。

我胆战心惊的过去,前方黑暗不可见物,却隐隐透出红光。

关押灰灰的房间是第十七,前方依然有十六、十五、十四……

其中一号室空空如也,里面有破坏的痕迹。难道睡美人就是从这里得到了那个一号保险箱?她到底有什么目的,来闯这样的险地,就为拿到一个试验品,而后毫无道理的埋在花池下面?

而且试验品的序号为一,那一定是珍贵至极的东西,又怎么会是一条小蛇?

我向前走,墙壁上黑色斑驳,那是血迹,好像从墙里透出来,我强忍着恐惧终于走到了头。此刻,我几乎双眼不能视物,黑暗中一片朦胧红光,耳边全是悲啸嘶鸣,是地狱的幽魂在吼。

前方是一扇门,石门,门上的编号为“零”。

我轻轻推门,纹丝不动,我松了口气,果然是锁着的东西。而后我又陡然发现不对,这门我好眼熟!

我在哪见过这样一扇门?

刹那间,我反应了过来,一把摸出脖子上贴身藏着的一把玉钥匙,这门,和祥云馆的门一模一样!

我轻轻的将钥匙插进去,运转纯阳罡气。

一刹那。钥匙转了一下,空气中的血腥,仿佛在这一瞬间被吹散,门真的开了!

前方出现一条地道,环绕向下。

居然是这个基地的第九层。

我环绕着向下,黑暗中不知走了多久,感觉已经到了极深处,通道才变的笔直。

前方里面是一片浓黑的阴影,除此之外,再也看不到其它,可我分分明明的感觉道,那阴影之中,有一道在好奇的审视着自己。

我凝立片刻,知道里面的人肯定看到我了。

那是一道清澈而冰冷的目光。让我身上生出些许寒意。我后退,如果我真的不慎,再放出什么妖魔鬼怪来,这责任我真的承担不起,一个灰灰已经够我头疼。

就在我脚步后移的刹那,一个声音传来,清澈如水的女声:“你是……姬玄心的儿子?”

我心神剧震,我居然在这里,听到我父亲的名!

我张口想说话,却又没有开口,又一次停伫半晌,才狠狠的一步跨了进去。

似乎越过了一面屏障,黑暗扑面而来,而后骤然清晰。

而我。却已经感受不到其它任何。

我看到的是一个女子,极美的女子,很年轻,仅仅披着一件可以蔽体的白裙,其上血迹成洇,裸露的肌肤如水玉无暇,一头垂流直下的青丝。如镜一般折射着流动的光影。

只不过,我的目光已无法定格在她身上,我缓缓仰起头,看向上空的黑暗阴影,自上空不知多高的阴影中,穿出四条逐渐变细的铁链,笔直而下,到末端时,仅有手指粗细,洞穿在女子精致的锁骨,皓腕!

细碎的虚空电火,在铁链之上游走,传导,伤口永不愈合。

我简直被这一幅景象惊呆了,我无法想象,四道铁链,洞穿锁骨和手腕,将这个女子直直的悬在了半人高的空中,这是多么难以忍受的痛苦?

我的目光移到了女子的脸上,只见她轻轻的微一抬头,笔直的长发光移影动,向旁散落,也现出了一张足以销尽铅华的容颜,不妖,不媚,在这昏暗的塔内,清澈无暇的让人不可相信。

这怎么可能是怪物?

柳叶刀基地的第九层,居然用这样残酷的方式囚了这样一个女子!

“你真是姬玄心的儿子!”她问道,她的声音太平淡,太清澈,我从未见过如她这样美丽的人,也从未听过如这般清澈的声音。

我问:“你认识我父亲?”

她说:“是,而且是……朋友。”

“我父亲的朋友?”我有些不太敢相信,经历了灰灰一事,我对很多事情有了戒心。眼前的女人漂亮的让人不可置信,却被用这种方式关在这里,我觉得多点戒备不为过。

她点头道:“是,当年,沈袖雪死时,他伤心失意,在青海湖跳湖自杀。是我救的他,所以,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什么?”我失声,这女子的话有种莫名的平淡,让人感觉,她似乎根本不会说假话。

“只是可惜……他最后却没有帮我。”这女子道。

这女人的声音有惋惜,却没有怨气。

她居然是我父亲的救命恩人?这样说。一定是友非敌了?

我想了想,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女人道:“是林凤仪,他背叛了我,也背叛了玄心,他怕师傅知道,不敢杀我,只能把我囚禁在这里。”

这女人的声音很清澈。有种特殊感觉,让人信任。

我想了想,道:“我放你出去,你能帮帮我父亲吗,他在外面可能正在和林凤仪对敌。”

这女人道:“你父亲不可能是林凤仪对手,他底牌太多了,而且……你放不了我。”

“放不了?”我沿着这间房间走,边缘有楼梯,盘旋没入顶端阴影,我小心翼翼绕着走上去,在尽头看到一方紧紧能容两人站立的悬空圆台,其上一个绞轮,缠绕着粗如儿臂的铁链。

我仔细的看着铁链的缠绕方法,这些铁链一头连着绞盘,一头悬在下方,我伸出手,推向绞盘,试图用手来推动。

便在手掌刚刚触及绞盘的一刻,我浑身如遭雷击,自那绞盘之上,传来一股强大的吸力,我体内的力气似乎瞬间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如水一般倾泻而出,流向不知名的地方,让我甚至觉得体内的血液都在被抽尽!

“这是什么!?”我心中的惊惧难以描述。

我一瞬间反应过来,是这铁链有鬼……这在自动抽取我体内的力气?

如果这样下去,我会不会被抽成干尸?我大恐,拼命积聚全身的力气,狠狠的用力向后一扯,总算摆脱了绞盘的吸力,极快的退后,可是又一脚踩空——我忽略了,这是一个仅能容两人立足的悬空平台!

“完了!”我刹那间一头冷汗。我现在浑身被这铁链害的虚弱,提不起任何内息,而这高台有足足二十几米高,从这里坠到冰冷的地面,即使不死,也绝对是骨断筋折的下场。

“那道铁链!”千钧一发间,我眼前一闪,身体碰到一股飘荡的铁索,想也没想,本能一般便把其抓到手里。

可是那道铁链,便在此时也在吸取我的力量,让我使尽了力量都无法抓牢,粗粝的铁索将我手掌被划出血痕,身体却还在不断的下坠。

“怎么办!?”我的大脑瞬间转过了无数的可能,却丝毫想不出一丝活命的机会。

我向下看去,离地面越来越近。

就在我以为必死的那一刻,那个女子缓缓的仰头,一抹寒光自其瞳孔中闪现,刹那间,她如一只灵巧的鸟儿,凭空飞起,手臂一振,穿过她身体的铁索,瞬间成了持在她手中的用以借力的工具!

我们两人一上一下,狠狠撞到了一起,我身子一震,尚未反应过来,已被其双手环在腰间。再次齐齐下坠,我这时才有暇看向她,只见她微微蹙着眉,目光既清且锐。让人心惊。

直到接近地面,铁链瞬间崩直,哗啦一声,伴随着她的一声低呼,铁链长度到达极限,双手被铁链牵引分开。

我被终于重重的甩到地面,然借着这女子一撞一扯之力,虽然摔的浑身有如散架,双腿几乎站不起来,却是没有受一点伤。

而我此刻,也无心在查看自己是否受伤。看着那女子有如一个布娃娃一般毫无声息的挂着铁链上,我心中的担忧难以描述,但更多的,却是忏悔,几乎让我哭出来的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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