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顿时明白了,在凤凰殿中就感此人,虽表面是一位谦谦君子,但那眼中却透着诡异、奸滑之感。此时他的话中更明显是用气势压人,明抢之意。非常不情愿的表情说道:“毕门主,这恐怕有些不妥吧,第一、我俗事缠身,可能不能长住,明日就得回去处理俗事,第二、这凤凰琴属于国家,我还得带回交还国家,留你这也是不合情理”。
毕生一脸严肃,威势顿上脸头,两眼之中闪射一股强大的气势和光茫,冷冷的喝道:“那就一点情面也不给了,借琴与琴谱研究数天,一是用来祭拜先祖,那是他的夙愿,却是含怨黄泉,二,也是为了本门的在古乐方面的造诣,希望成全一二”。
方圆立马起身说道:“对不起,辜负你的一方情意,此琴不属于我个人,我无权借于你,更没有什么琴谱,那是你也见了毁于地宫之中”。
话没说完此时突一位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之中峰主毕地一个闪身立于跟着,吼道:“费什么话,痛快就拿出来,省得我们闹愉快”。
方圆前身微微前倾,怒目直视,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冷笑道:“想仗势欺人,难道还要杀人夺宝不成,我也算对你有恩,这也太不光明磊落了吧”。
毕地立现那凶狠的本来面目,抬手一抓,怒目扫视,冷笑道:“这世道本来就是弱肉强食,要怪只能怪你没这本事保护好法宝和佳人”。说话之余还不停的打量方圆身后的两位夫人林君和慕宛清,露出那好色的本象,欲吃人之感。
但这些,还没完,不停方圆反驳,突然整个大殿,那些峰主,立马放出强大的气势瞬压而来,如海浪冲击岸边,更如泰山压顶,根本无法透出气来,全身真气被压的无法运转,虚脱,软弱无力。
方圆心里布满了恐惧和后悔,后悔不听朱然,更后悔带林君和慕宛清前来,脸上已白如纸,没有半丝血色,说话更显无力,侵注全力冷对道:“你们这样做就不怕世人耻笑吗?就不怕我用凤凰琴对付你们吗”。
话是这样说,但根本没有这个机会,毕生知道这凤凰琴威力,一个闪身瞬间移到方圆跟前,方圆还不及反应,已被那毕老贼用快狠准,几个轻点,封住了全身经脉,整个丹田之中有如死海,真气无法运行分豪,比普通还不如。
与此同时,朱然、林君和慕宛清也被缚身而来的峰主控制了。
“卑鄙小人,不怕天下耻笑吗?不怕会有报应吗?”
“方圆,没用的,这种伪君,敢做,就不怕,他们早就预谋好的”。
毕生根本不理会他们的叫骂,吼道:“来人啊,把他们给我押到地牢中,慢慢审问。看你他们的骨硬,还是牢中刑具历害”。
顿时,殿外冲入一群道士,用玄铁链将他们层层束绑,拉入一个地下牢中,一股恶臭的霾味朴面而来,股股冷风卷地而起,阴森,黑暗,唯有各角落点着几盏油灯。
一条长长的地下走道,两侧却是用石砌,铁筑的牢房,中间一个若大的刑讯大厅,排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还散发着一股强烈血腥味。被架上了石柱,玄铁链紧紧扣着。
不时,那毕生老贼进来了,冷视,那爪子抚摸着各种刑具,威胁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只要你交出凤凰琴和琴谱,我可以考虚放你们一马”。
“哈哈,是你太天真,还是我无知,交出凤凰琴和琴谱,你能放过我们?笑话,不过我还是得再说一些,那琴谱我已毁了,当时众目之下,你也见到了”。
毕生移身紧紧的贴着威视着,那爪子深深抓入方圆的胸堂,恶狠狠的说道:“明白就好,那我就不用多费口舌,立马将琴和琴谱交出来,省得多受皮肉之苦,锥心之痛,毁了可以给默写出来”。
“你做梦了吧,强盗,畜生,伪君子”方圆吼骂着,不过这也是他唯能做的事。
朱然掐扎着,吼叫道:“毕生,你放开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玄机门的少主,最好把我放了,要不我爹会灭你满门”。
毕业移步上前,冷眼看着,怒视道:“我真看左眼了,还是一位少主,不过你送上门来,休怪我不客气,要怪只能怪你来的不是时候”。随之抬手直抓入他的肩头。
那锥心之痛,顿使朱然尖叫而起。
“毕老贼,有种冲我了,把我朋友放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觉得你今日做下之事,没人会知道吗?我父亲如果知道,你还有活路吗?”。
方圆与朱然一句的吼叫着,不过多说已无益了,这毕生也这样做,已经想好了后果。
“我好怕哦,不过你们死牢中,有谁能知道,知道又能怎么样,死对证”毕业冷笑着,抚摸着刑具,威视着。顺手抽出一条沾满油的长鞭。
“啪嗒---”直接抽在方圆的身,顿感一片火热,炙痛传入,紧接着又是左右开弓,满身全是鞭痕。
“这滋味不好受”高举鞭子冷冷的说道。
“还行,不痛不痒—”。方圆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笑着,说道。但每一鞭下去,林君她们,心被一下下揪着,疼痛好像传入她们身体一样。
“是吗?如果打在你两位夫人的身上如何,还是不痛不痒吗?”毕生举着那滴着油的长鞭来到林君面前。
“正要抽打之时,牢外进来一小道,贴着嘀咕道:“秉掌教,玄武门、玄音门十几位金丹高手和几十个门来突然来到九华正院,急着要见您”。
“不会,让其它几位峰主,先应付着吗?”
“不行,非得见您,来势凶凶”。
“这群狗东西,怎么会知道呢?真是麻烦”。
毕生转身交代几位小道,吼道:“你们好好给我伺候着,直到他们说为至”。随后出了地牢。
毕生来到殿前,玄武和玄音门直接冲着过来,开门见山的说道:“把方圆交出来,他与我们门派有着深仇大恨,此仇只能由我们自已来报”。
“欺到我门上来,觉得我九华门没人吗?”毕生不明,也不暗,怒吼道。
“那又如何,小小九华门,难道敢与我们做对吗?”玄武门的领头门斥吼道。
“那就手下见真章吧”两句不合,大战就开始上演。
突然整个天柱山风云变幻、狂风大作,乌去密布、所有生灵都被刮得东倒西歪,山崩地裂,犹如正被无比强的大龙卷风洗礼着摧残着----
几股真力并发之时,无不引起整个天柱山的震动,然而此时地牢之中方圆他们一样承受非人的待遇。
那些小道,先是鞭抽,数人同上,直至所有人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接着又是刀剐。
“你们交是不交,一刀下去,这飘亮的小脸蛋就毁了”。
“不要啊”林君呼喊着全颤抖。
“林君姐姐,没用的,就算是交出来,也一样要死,不如受些罪,省得他们用凤凰琴四处害人来得强,不是吗?”
“对不起,大小姐,宛清,是我害你们,但这真不能交,我们几人的死如能换苍生活,值了”。
“方圆哥哥,不用说,我们受着,跟你在一起的日子以来,我很幸福,很快乐,这就够了,此生无悔”。
他们互望着对方,深情的看着,受着----
手费了,脸花了,腿断了---然而这些还没有完,更用那火红的铁烙,一下又一下烙在身上“哧哧---”冒着热气。晕死过,又被水沷醒,又重新开始。
至始至终方圆泪流满脸,很想将那该死的凤凰交出去,但又担心因此害了更多无辜人,忍住了,内心煎熬着,痛苦的呻吟道:“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们,对不起,是由我的一丝执恋,让你们承受这非人的痛苦,此生恐怕无望了,只有来生愿能补偿你们一二”。
“啊----”那小道士,说着更加的兴奋,深深的抓着胸堂,一刀划开一个血沟,一股热喷洒出来,林君全身已经麻木了,痛苦无比,但却幸福的笑了,一字一句的说道:“小方子,我的爱人,能与你一起生,一起死,我很幸福,这些我心甘情愿的去承受,因为有你,我不寂寞,因为有你,我感受到了爱与幸福---”。
“呵呵,来吧,我受得了”一惯柔弱的慕宛清高喊着。
“能与方圆哥哥,一起承受,是我的快乐,只惜陪伴方圆哥哥的时间太短了,还未能好好服待你,希望来生还有机会----”慕宛清已经没有人样了,满脸都是刀痕,喷流着一道道热血,但血痕之下,还是那楚楚动人,超凡脱俗。
朱然看到他们,感觉生命真不在乎长短,而是这一时一刻,让人幸福直至死,还有人心甘情愿的相随相伴,那是何等荣幸,天地无真情活上一万年又何足道哉,劝解道“方兄,有你如此,你这辈子值了,两位如花美眷誓死相随,不管是快乐还是痛苦都心甘情愿的相伴的夫人,那是何等幸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