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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越闷哼一声,喉间溢出轻微呻.吟,一只手有些懊恼地抓住小溪那抵在自己胸膛上不断推拒的素手,“怎么了?”

他的声音有些哑,带着丝丝热力,透过那坚厚温暖的胸膛直抵小溪心底。小溪肩膀微颤,低声道,“能、能松开我么?”声音里满是恐惧。

祁越眉头紧皱,手指捏住小溪的下巴,狭长的眼睛幽深,“为什么这么怕我?一直这样躲着我?不愿意我碰你?”

小溪眼眶微红,眼睛里满是泪花,别开视线,噙着嘴唇不说话。

两人间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祁越有些隐忍不住自己心底的怒气,或者说是怨气,这十年来不曾露面见这人确实是他不对,但他也是有苦衷的呀,现今好不容易见到这人,这人又一直这样不冷不热,甚至每每当他想要与他亲近些,这人总是一副遇到了鬼的模样,惊惧不已。

他……有这么讨这人嫌么?

祁越眉眼微敛,声音有些丧气,“小溪是不喜欢我了么?”所以,才这么讨厌我碰你。

他等了良久,却一直没听到任何回答。

祁越疑惑地睁开眼望着小溪,却看到他小脸通红,咬着嘴唇低低哭泣,强忍着没发出任何声响,他心中一惊,随即用手指轻轻掰开他的嘴巴,不让他再这样用牙齿凌虐自己。

“你这是做什么?!”祁越又惊又气,“不喜欢我直说就是了!我、我又不会强求。何必、何必这样糟践自己……”

室内静默半晌,只闻得室外雷雨交加的轰鸣声。

祁越见这人依然只是噙着泪在那自个儿伤心,半点儿跟他解释的意思都没有,不禁有些寒了心,他叹了口气,轻轻揉了揉那人脑袋,一个挺身,坐了起来,开始穿起鞋袜衣裤。

就在他想起身离开去外面的地铺睡时,忽然被身后人抱住了腰。

“别走。”那人低声说,声音犹带哭腔。

祁越愣了愣,嘴角泛起一抹苦笑。“你睡吧,我去外面睡,不会走远。”

却不料那人的手仍是没有松开,紧紧地环住他的腰,靠在他腰后的脸还蹭了蹭,像只不舍得主人的猫咪。

“哎,你再不松手,以后我可就都睡这儿啦?”祁越故作轻佻,语气欢快地威胁道。

仍是紧抱着不放。

祁越心里忽然燃起一股希望,那簇小火苗越烧越旺,致使他适才微冷的心又蹭蹭蹭地热了起来,他轻咳一声,“再不松开,我可就不客气啦?”语音尾部已然夹杂着些笑意。

小溪突然轻笑着开口,“你见我这样,真的还会不客气么?”

祁越一怔,身子控制不住地朝身后转去,见到了他毕生都不会忘却的一幕——

那人衣衫半解,明媚的脸上满是笑意,带着点儿轻佻,清纯又魅惑。上衣松松垮垮地裹在清瘦的腰身上,素色衫子更衬得那人的腰不盈一握,昏暗灯光下,那人的肌肤好比上等的细瓷,散发着温润又细腻的柔光。

视线下移,则是那人幽谧的下腹,虽被衣衫遮掩,看不分明,但祁越还是明显地感觉到,那处和自己那处有着全然不同的景致。

他吞了吞口水,在那人含笑的眉眼注视下,颤着手指挑开了那松开的裤腰,轻轻往下拉了拉,一片肉.色之余,他看见了一处盛放的花朵——稚纯又娇艳,粉嫩又白皙。

祁越觉得自己好似坠入了一个匪夷所思的世界,他望着那处娇花怔愣许久,这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你是女的?”

却见小溪脸上笑的更为娇媚,“怎么?被吓着了?”他手指卷了卷衣襟,眼里的笑意渐渐冷却,漫不经心道,“可惜,我不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是男是女呢,这个样子,应该算是个怪物吧。”他轻笑两声,有些自暴自弃。

祁越望着他的眼神愈加幽深,却在顷刻之后笑了起来。“这就是我娘不让你我共浴、不让我看你换衣服的缘故吧?”他好似解决了一道困扰许久的难题一般,神色轻松了许多,全然不是小溪之前所预想的——被嫌弃、被侮辱、被……再次抛弃。

“你……不觉得恶心么?”小溪眼睛有些失神,望着他喃喃道。

却见祁越凑了过来,把他的衣衫拢了拢,笑道:“小心着凉。”尔后用拇指温柔拭去他眼角脸颊上的泪水,“恶心什么?我觉得很高兴。”

小溪瞪大眼,“高兴?高兴什么?”他是这样一个怪物,有什么好高兴的呢。

“唔,我回来这么久,你一直对我不冷不热的,刚开始我以为是你埋怨我这十年不曾回来瞧你,生我的气,可后来这么多日子了,你虽对我言辞和善了些,但却一直不让我近你的身,平时一靠你近一点儿你就全身绷紧了,好像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似的。”祁越迈上床,一手环过他腰身,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边玩弄他的黑发边抱怨。

“这下可好了呀,知道你是因为这个原因而疏远我,并不是因为不喜欢我才那样,这样我就甭提多欢喜了。”他抱着小溪晃了晃身子,声音里满是惬意和满足。

小溪听到他这么说,面色红了红,小声狡辩道:“谁、谁喜欢你了,别随便抱人。”

祁越大乐,挑眉蹭了蹭他脸颊,附在他红彤彤的小耳朵边道:“嗯?喜欢我?噢——哥知道了,这事儿准了。”

小溪:“……”这人还能再自恋一点么?!

等两人再次躺好,抱在一起时,夜色已深,外面的雨也已经停了。

小溪往祁越怀里钻了钻,手指紧紧地攥住他胸襟,好似在抓住救命的稻草一般。

祁越轻笑,“小傻子,我又不会跑,抓这么紧,不怕我欺负你啊?”

怀里人身子一僵,随即下意识地往外面逃,却被祁越一把掐住小腰,坏笑道:“已经晚了。”

话音未落,那双炽热的大手已经在小溪腰际游走开来,两人虽都还穿着衣裳,可不知是心里的那道结解开的缘故,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小溪觉得自己的腰间好似要被烫伤,快要燃烧起来一般,那人的手掌到哪,那片火就烧到哪。

祁越见小溪紧闭着眼面色通红一副任他所为的模样,心里隐忍许久的火焰终于不再顾及地燃烧了起来。

祁越一个翻身,骑到小溪身上,坏笑着亲吻上他紧闭的双眼,舌尖一点点舔过他的眼皮,有点儿咸,是刚才哭泣的缘故。小溪忍不住他的骚扰,细细地哼了声,睁开了双眼,大眼睛里满是雾气,有些委屈地望着他。

这样的眼神对祁越来说简直就是必杀技啊!他低吼一声,唇舌咬上了那红润的嘴唇,轻咬下唇,舌尖探入,勾住小舌,肆意品尝。他虽然没什么经验,但是,以前做过的功课可不是白费的!他双手捧着他的脸,唇舌不停地在那人嘴里捣乱,直到听得那人的呼吸愈来愈重,这才极为不舍地退了出来,末了舌尖还轻佻地勾了下小溪的上颚,心满意足地俯望着他。

小溪面色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呼吸急促,眼睛有些迷蒙,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巴,好似……没吃饱一般。

祁越眼神暗了暗,却没再继续扑上去,转而慢条斯理地去吻小溪的脖颈。白皙又修长,看着很好摸的样子,他很早以前就想尝尝是什么味道了。他手指一边解开小溪亵衣的纽扣,一边轻轻扯下,继而手指抚上光.裸偏瘦的胸膛,寻到那两颗茱萸,便开始时轻时重地揉搓起来,惹得身下人的轻颤。

然而欲.望怎会就此罢休,火热的大掌下移,摩挲至小.腹,引起霹雳火花,手指轻挑裤腰,以极慢的速度往下拉,却被身下人一把拉住大手。祁越望着小溪,哑声道:“我就看看,不会怎么样的。”

小溪偏转过头,羞得不敢再去看他,却也没再阻止他的动作。

裤腰被拉至膝盖,露出底裤和光滑的大腿,而那处底裤竟然泛着清香,似花非花,似药非药,好似是小溪身上一贯有的那种香味。祁越心思闪动,随即将脸凑了过去,果然,鼻息间满是那种味道,浓郁又惑人。他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察觉到那处凹陷,点点水迹,仿佛还在流水。

他轻笑一声,低声道:“好可惜,出水了都不叫我。”旋即,把那最后一层阻隔也给拉下,如愿以偿地再次见到娇花,舔了舔唇舌,覆了上去。

小溪何曾被人这般对待过,以往自己沐浴时都不会多碰自己这些地方的,此时此刻,却被祁越这样又亲又咬,哪里能受的住,他咬着被角,不禁发出细微的嘤咛声,却不知这声音更是激的祁越兽性大发,口下的动作更没了轻重。

外面的雨声风声早已停歇,夜色极为静谧,此时屋里只听得断断续续地水渍搅动声,不时夹杂着男子低沉的喘息和轻.吟,在这昏暗的夜色中极为诱.人。

突而传来一道极为高亢的呻.吟声,尔后是男人低沉的笑声,室内再次恢复静谧。

祁越舔舔嘴角,唇舌间满是那种香味,他望着身下满面潮红眼里又涌出泪来的小人儿,嘴角满是笑意,“舒服么?”

小溪红着脸,没说话。

祁越却突然把他翻了过来,趴伏在床上,羞人的那处正朝着那人。小溪咬着嘴唇,有些难堪地问:“你、你这是做什么?”

祁越边解自己的裤腰边道:“你舒服了,我还没呢,乖,听话,一会儿就好。”话音刚落,小溪就觉着自己的股间有一根硬热的物件儿插.了进来,自己的双腿被合拢,那物件儿就在腿缝间前后摩擦了起来。

小溪的身子被后面那人撞击地有些晃,他惊惧地想抓住些什么,却总是没抓牢,祁越见状,忙一手握着他腰,一手按在他肩上,边安抚道:“马、马上就好……呼……呼……好舒服……”

可这个马上小溪等了好久,感觉自己腿间的皮肤都被磨红了,那人却还不见停止。

终于,小溪觉得后面那人的身子有些紧绷,尔后那人低吼一声,抱着他的腰身倒了下来,腿间一股黏腻的热流滑下,烫的小溪身心一热,那处竟又觉得有些湿痒,他有些慌乱地想从祁越身下逃开,却被他紧紧抱住。

“别走,让我抱会儿。”

小溪偷眼瞄了瞄祁越,见他面色微红,额上竟有层薄汗,眉眼间满是餮足,此情此景,忽然让他眼睛有些发热,他手指轻轻覆上祁越的脸,沿着他英挺的轮廓划着,却被祁越忽然噙住手指,“怎么?还想再来一次?”他狭长的眉眼里满是坏意,手指因为他说话颤动而感到微微发麻。

小溪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望着他英挺漆黑的眉眼,忽然“啾”一口,亲在了他嘴巴上,尔后像只小龟似的,缩在了他怀里。

祁越一愣,,,嘿,这媳妇儿,快要到手了呀。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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