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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渐沉,晚霞漫天,不远处的人家烟囱上袅袅炊烟缓缓升起,这看似是个极其宁静的黄昏。

祁越把门窗关好,灯只留了一盏,整个室内陷于昏暗,只有床头那盏油灯随风摇晃,映照着室内的一切。

祁越立在床边,耳中充斥着软糯微哑的呻.吟,素色青纱帐半卷,习习晚风吹拂,轻微飘荡,映的床上的人儿更是隐秘诱人。

他握了握拳,手臂青筋突起,额上渗出细密的汗水,眼睛如炬,望着兀自拉扯着自己衣衫的小溪,面色潮红,嘴唇红润,泛着莹莹水光,往常明媚无邪的眼眸中此刻尽是水雾,湿湿的望着他,带着哀求。

祁越觉得自己的喉间满是火焰,再多犹豫一刻他就会被那业火给燃尽,丝毫不留。

“好热……唔……哼嗯……祁越……好难受……”床上人儿无意识地嘤咛,贝齿紧咬粉唇,那被扯去大半的衣衫竟也被汗湿透,紧贴在玉色肌肤上,虽被揉搓的皱皱巴巴,却别有一番风情。

祁越眼中火焰更盛,望着小溪红嫩的嘴唇,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他踢掉靴鞋,脱掉外衫长裤,只着白色亵裤,赤.着上身,以极轻巧的姿势翻身上了床,跨.坐在小溪大腿上,上身下俯,双手捧着小溪的热烫的脸:

“知道我是谁么?”他低哑道。

被春.药折磨许久的小溪虽神智有些模糊,却还是从眼前人的轮廓声音气息认出他来。

“你是祁越……救我祁越……小溪好难受啊……”小溪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手指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不放,放在自己脸边蹭了蹭,眼睛湿的仿佛会涌出水来,看的祁越浑身一紧,恨不能现在就把人给办了。

“小溪希望我怎么救你?”他竭力控制,一字一顿引.诱道。

小溪面色痛苦的摇了摇头,抱着祁越的手掌低声委屈地哭了起来,豆大的泪水砸在祁越手上,仿佛是落在祁越心里,又热又疼。

祁越叹了口气,薄唇凑到小溪耳边,“小傻子,我要吃了你。”他望着小溪有些失焦的眼眸,仿佛自语般,“希望你明天醒来别恼我就好。”

尔后,像是终于打破了什么界限一样,下面的动作如行云流水,收放自如。

祁越大手往下探去,摸到小溪腰腹间一片湿腻,顾及到他身子,便并没有立刻将他的亵衣褪去,只是分别往上往下拉了拉,露出白皙的胸膛和柔韧的腰腹,以及,光.裸滑嫩的大腿。他狭长的眸子借着昏暗的灯光,往下看了眼,却在见到那粉嫩如嫩竹般挺立的物件儿时,下腹忽地一热,竟然又胀大了。

他低低哀叫一声,拍了拍自己的大兄弟,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呢,这还没见正主儿呢,你就激动成这样!

祁越见小溪难受的脖子都红成一片,身子滚烫,决定还是先缓解一下他的焦渴比较好,小溪舒服了,他离幸福还远么?于是,他双手抚上小溪胸前的红豆,控制好力道揉搓拉扯,那两粒红豆因了之前衣衫的摩擦和药物的作用,早就挺立许久,此时突然有了温热手指的慰藉,愉悦的挺立更高,那两粒红艳的豆子也胀大许多,看着分外诱人。祁越的忍耐值在小溪身上为零,那两粒妖冶豆子红嫩嫩的立在那儿,不就是在诱惑他么?!他嗷呜一口,径直把其中一颗含进了嘴里,唇舌肆意吮.吸轻咬,听得小溪发出猫一样的轻.吟,祁越打心底升起一股满足感。

哼,自己的媳妇儿被自己伺候的这么舒服,哪个男人不自豪?!

可祁小侯的野心很大,他的目的不是只让媳妇儿舒服,——让媳妇儿抱着他可劲儿喊:“好舒服啊……我还要……”咳,这样的效果才是他想要的。

吸咬了会儿红豆,见它们被自己玩的水润丰盈,祁越舔了舔嘴唇,见小溪张着小嘴呼呼地喘气,又被那小舌小嘴儿勾了去,薄唇覆上红唇,长舌直入,肆意舔.吸,勾到小舌便不松开,一点点儿地吸食,仿佛要吞入肚中一样。

小溪哪受得了这个,本就被那劳什子药弄的浑身燥热,再加上这人缠死人的吻技,几近窒息,他闷哼几声,祁越这才退了出来,冲他邪邪一笑,身子便滑了下去。

只见祁越把小溪的双腿分开,露出腰腹间那处小嫩茎,那处颜色极淡,粉粉白白,嫩到不行,顶端渗出点点白.液,而那处嫩茎下面,就是祁越之前品尝过的娇花了。此时,那处娇花也已半开,层层叠叠的花瓣隐约可见,粉嫩红润,甚至还在缓缓蠕动收缩着,吐出股股花液,祁越红着眼贴上去舔了口,是自己所熟悉的淡淡香气。

他望着眼前惑人的景象,胯.下紧绷到发疼,可小溪还没舒服呀,他咬了咬牙,大掌握住小溪的细腰,稍微往上抬了抬,自己则将那小嫩茎含入口中,前后吸食了起来。

小溪低喘一声,上身弹了起来,手指抓住祁越的头发,像是阻止又似像想把他拉的更近,顷刻,小溪的身子一僵,随即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唇中溢出一声妖.媚的呻.吟,身子瘫软在祁越身下,面上也染了一层薄汗,呼吸虽比之前急促,神色间却不再那么焦灼。

祁越将那浊物吞下,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见小溪舒服了些,他又亲了亲他小嘴儿,弄的那人嘴里也是淡淡的腥气。小溪神智好似清醒了些,见祁越这样对自己,不禁红了脸,脖子微微偏过去,喃喃道:“你……不必这样……”

“小溪不喜欢么?”

小溪脸又红了一层,“没、没有,这样、这样不好吧……”

祁越亲了亲他微湿的眼角,“你我喜欢就好。”说着,又覆上去狠狠亲吻,见人喘不过气来才不舍松开,尔后像个大狗一样,委屈地蹭了蹭小溪的脖子,“小溪,你舒服了,我还没呢。”

小溪一愣,红着耳垂小声说:“要像上次那样么?”

祁越摇了摇头,好看的眉眼皱巴到一起,苦兮兮地哀求,“可以换一种么?”

“换……什么?”

祁越没说话,只是狠狠亲了他一口,尔后把他的大腿盘在自己劲瘦的腰上,自己则一手扶着自己的大兄弟往那处娇花蹭,小溪猛地被那火热物什一烫,不禁瑟缩了下,颤巍巍地揽着他脖子,“这、这是要做什么?”

祁越坏坏笑了笑,“做让你我都开心的事。”

念在两人都是第一次,尤其是小溪的第一次,祁越尤其慎重,此时这娇花虽由于j□j的缘故,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但祁越还是不敢鲁莽,他研习医术多年,涉猎繁多,粗略知晓天阉人的身体非常敏感,尤其是对情.欲,可即便如此,他望着小溪满是春意的脸,也不敢大意,仍是用自己的利器或温柔或粗鲁的磨蹭了那处良久,眼见着小溪身子又开始痉挛,这才放下心、卯足了劲儿慢吞吞往里面进。

小溪身子紧绷地抱着他脖子,唇中溢出低低的低泣,“很疼么?”祁越止了动作,满头大汗地问道。

小溪把脸埋进祁越脖颈,蹭了蹭,“你……你继续啊”

祁越虽还有心怜惜着他,却也因为自己实在憋了许久,再不爆发他会疯的!于是也就不再忍耐,一鼓作气,把自己的那根送了进去,途中遇到一层阻隔,但还是没抵挡住小侯爷的霸王枪,鲜血溢出,交融着那淡淡香气的花液,看在祁越眼里简直就是火上浇油。他低吼一声,抓住小溪的两瓣臀.肉,寻到那人小嘴儿,狠狠吻上去,腰上动作不减,来回冲撞起来。

小溪哪曾受过如此对待,身子像是被人劈开,又疼又涨,可那人却好似毫无知觉,一脸狂野地狠命抽.送,他揽着祁越的脖子受不住地低泣,整个身子都随着他的动作摇晃,后来,下面渐渐升起一股酸麻,脊背一酥,身子软成一滩水一样,软软地倚在那人怀里,任他动作。小溪虽极力压抑,却还是渐渐溢出或高或低的呻.吟,殊不知此番更是激的禁欲十年的某狼。

祁越大吼一声,“你今晚甭想睡了!”便又继续动作起来,一时间,室内只听得木床的咿呀声,男子的喘息低吼,间或夹杂着冶魅的呻.吟,不绝于耳。

真是个宁静的夜晚啊。

第三天上午,太阳高照,春意盎然。

祁越满脸殷勤地候在床边,笑眯眯地问:“小溪,你醒啦?”

床上趴着的小溪满脸怒色,当然还带着晕红,瞪了祁越一眼,没说话。

祁越忙把倒好的温水放一边,把人小心地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这才把水喂给人喝,“我知道是我不对,是我太不知节制,太坏,太不顾及你的感受,所以,才把你累到现在才醒……”还没说完呢,祁越只觉腰际一痛,他低头就看见了小溪的两根手指,纤细修长,好想咬一口。

“……我现在相信你果真禁欲十年了……。”小溪靠在祁越怀里,幽幽地瞟了他一眼,嗓音哑到不行,眼皮红红的,脖颈处满是红痕。

祁越的动作一僵,随即厚脸皮地笑,“嘿嘿,我很贞洁对吧?”

小溪哼了声,就着他手慢慢喝着水,没接腔,祁越却突然开口道,“我找到是谁下的药了。”

小溪惊讶地回头看他,“谁啊?在哪啊?”

祁越脸色很臭,”一群小流氓,或现在被你哥哥我关羊圈呢。言情小溪:好嘛,这关押犯人的地点可真够新鲜的……新鲜的羊粪……啊……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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