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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越的话音刚落,老侯爷夫妇俩都傻了。

他跟小溪……有孩子了?这……是什么意思?

老侯爷夫人的脸色几变,似是想到什么,神情复杂地看着小溪,转向祁越时,母子俩眼里俱是担忧。

而老侯爷则完全傻了——男男生子?谁生啊……他,怎么不知道自己那兔崽子还有这功能?

老侯爷的世界观顿时坍塌了,他神情更加复杂地看着祁越,憋了半晌,才问道:“祁越,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祁越瞟了眼自家娘亲,又紧了紧握着小溪的手:“爹,之前一直没告诉您,小溪虽是男子,但是他的体质有些特殊,是可能怀孕生子的。”

老侯爷:“……你给我点儿时间捋捋。”敢情,儿子这是娶了个能生孩子的男人回来?他看了眼夫人,见她神情有些闪躲,便知这事儿她是早已知情的了。他倒没觉得生气,反而有些松了口气,外加一些失落。

可能他是真的迂腐守旧,才会如此看重子嗣的传承,所以在得知小溪可以生孩子后,心里才会放下一块巨石;而失落的是,这么大的事儿,在祁越成亲前、后,都不曾有人跟他说过这事儿,难道他是这样不明事理的人吗?

老侯爷觉得很是忧伤,自己这么多年,竟然都没取得夫人和儿子最深切的信任啊。

小溪瞧见老侯爷的神情有些颓丧,扯了扯祁越,示意他过去瞧瞧。祁越看了眼那狐狸,面上也有些不自在。

——即使是出于保护小溪的立场,但这狐狸毕竟是自己的爹,这么大的事瞒着他总是不太好的,但他也知道,这个时候他凑过去只是自讨没趣,倒不如娘出马。

祁越眼带哀求地看着娘,侯爷夫人撇了撇嘴,款款朝那犹在忧伤的某人走去。

安慰人什么的,最讨厌了。

待祁越把人挪回了房间,没错,就是小心翼翼地一步步挪着过来的。

把人轻轻扶坐在软凳上,祁越给两人倒了茶,这才脸色严肃地坐在小溪旁边,开始了深切关怀——

“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小溪见他虎着脸,一时有些忐忑,诶,怎么看祁越的样子,好像不太喜欢他怀孕了呢?

“你不喜欢小孩子吗?”有些软弱的声音,满是不安。

祁越愣了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表情太过严肃,吓到小溪了。他揉了揉脸,缓解下紧张担忧的心情,温声道:“没有,是我不好,是我太紧张了,刚才吓着你了。跟我说说,你什么时候发现的?身子有哪啊不舒服吗?”

“就是前几天啊,感觉有些总是饿,心跳很快,特别容易累,唔……还老想上茅房……除了这些,没什么不舒服的呀。”

小溪的声音有些支吾,至于月事好像也停了的事,还是不跟祁越说了吧……以前每次两人因为月事而不能欢-爱时,弄的他总是感觉很尴尬……

祁越幽深的眼神里包含的东西很是复杂,似是欢喜,又似紧张,隐隐还带着些焦虑和悔恨。

“你干嘛这么紧张啊,怀孕的又不是你。”小溪见他这么严肃,不禁觉得有些好笑,笑着打趣他。

却不想被祁越一把抱住,“我倒希望怀孕的是我。”他在他耳边,叹息道。

小溪愣了,即使反应再迟钝,他也意识到了些什么。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咱们回苏家村吧,明天就走。”祁越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了这个。

小溪下巴抵在他肩膀上,手臂环抱着他的腰,嗯了声,没再继续追问。

花楼内,三楼某雅间,满是暧昧气息的宽大木床上,一上一下躺着两男子,衣衫不整。

千吾望着身上的人,嘴角噙着笑:“哟,要上我?”

何欢斯文面瘫的脸彻底崩坏,取而代之的满是风暴,“你说呢?”

“我先来。”不容商榷的霸道语气,桃花眼里满是细碎的光,笑盈盈地看着他。

何欢额上的汗滴落,正滴在这人精致光-裸的胸膛上,他笑了笑,俯□舔去那水迹,咬了口左侧挺立娇艳的红色小豆,暧昧不清地道:“也好,你比较快。”吸食着胸膛右边的红豆,何欢卷舌吸咬着,“剩下的时间都是我的了。”

千吾被那邪肆的唇舌弄的有些失神,听到这满是挑衅的话,不禁恼了,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自己身下,手指捏着他下巴,恶狠狠道:“小爷这就快给你看!”

何欢低笑,斯文俊秀的眉眼间此时满是挑衅,带着点儿把人引入地狱的妖冶。千吾双腿放于他腰侧,跨坐在他紧实的腰腹上,上身趴伏在他胸膛上,嗷呜一口,咬上了他那讨人厌的嘴巴,手指也没闲着,粗鲁地扯掉他身上的衣衫,五指并用,揉捏拉扯,一点儿也算不上温柔。

何欢被他这样折腾也不觉得恼,嘴角反倒是带着愉悦的笑意。啧,几句话就惹恼了呀。他看着千吾在他身上放肆,啃咬抓挠,胯-下的那处一直保持着坚-挺状态,此时又被这人毫无章法地磨蹭,真是……太他娘的折磨人了!

他眼睛幽暗地望着千吾,额上的汗水更为细密,麦色光-裸的胸膛上也渗出了点点细汗,他难耐地伸臂握住千吾作怪的腰,哑声道:“你要不要来?”这小混蛋是想憋死他么?

“忍不住了?”邪恶的话音未落,何欢闷哼一声,猛然伸到自己身后的那只手试探着用手指插-了-插,“啧,还不够湿呀。”身上的人忽然转过身,扭着腰腹伸手在床头的小桌上翻些什么,而在何欢那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因千吾的动作而露出的一块——也是好生巨大的一团,直挺挺地戳着薄薄的亵裤,看着分外淫-靡。

何欢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更热了,紧绷处已经快要爆炸。

“嘿,没想到这地儿还有这物件儿。”千吾笑着道,冲何欢晃了晃手中的小瓷瓶,粉色饰有纹饰的小瓷瓶。何欢眯了眯眼,情-欲和光线的缘故,使得他眼前有些发昏。

“喏,这下你有福了。”千吾坏笑着,故意不让何欢看清那是什么,拔-掉瓶塞,先是往自己手上倒了些,尔后对何欢道:“趴着,背对着我。”

何欢:“……”他的脸红了红,咬唇望着千吾,见他像个地主爷似的,趾高气扬,视线下移,撇了眼那高昂的一根,便乖乖趴在了枕头上,神情有些悲壮。

千吾淫-笑着,掰开那处紧窄,把的手指戳了进去。何大公子早已动情,内壁自动分泌湿滑的肠液,已然有些湿润,千吾本来还存着玩弄折磨他的心思,不过手指一进入这紧热的内壁,感觉到那热情的吸附吸咬,不禁有些耐不住了。

他拍了拍何欢紧窄结实的臀-瓣,看那麦色肌肤上尽是水迹,而何欢那修长精瘦的腰脊就那样温顺地趴伏在自己面前,上面隐约有些陈年旧疤。千吾低喘了声,扶着自己那根早就硬-挺,缓慢却深沉地插-了进去。

随着胯-下的动作,千吾伏在何欢背上,唇舌一一舔过那些疤痕,时不时啃咬一口,留下了片片水渍和红痕。

那处叫嚣着空虚的所在突然被这样一根火热硬实的东西填满,何欢不适地闷哼一声,虽觉得涨,更多的却是满足,他下意识地扭了扭腰,却不想招来的低声呻-吟。

“你想咬死我么?这么紧这么热。”

何欢:“……胡说你。”他脸上渐渐染上了些许红晕,眼里满是迷蒙,声音也不似平日里那般疏朗,反倒是种惑人的嘶哑。

千吾拉住他的双手扣于背后,按压在他腰窝处,手掌邪肆地揉捏着那紧实的臀-肉,低哑道:“再咬紧点儿,呼……真热,你太棒了,欢宝贝。”

何欢:“……”一会不操-翻姓杜的他就不叫何欢!

“欢宝贝,宝贝儿……你舒服么……噢……”

何欢:“……唔……嗯,你、再深点……”

千吾听到人这么要求自己了,当下便撒了欢儿似的奔腾起来。要说刚才那小瓷瓶里面的东西,不仅有催-情的效果,而且能延长时间、更为坚-挺。

咳,这倒不是人杜小爷不自信,而是……哎呀,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给何欢最好的欢-爱有错吗?

何欢那是天赋异禀,有着先天优势,人杜小爷本就落后了一些了,现在拿些小玩意儿弥补一下还不成吗?

话虽如此,杜千吾后来还是吃到苦头了,虽然是痛并快乐着——试想一下,被一根巨大的棍子狂捅后-花大半宿,会是怎么个惨烈后果……

第二天,不知是什么时辰了,室内还显得有些昏暗,杜千吾身子发软地躺在满是狼藉的床上,眼神幽怨地看着旁边精神舒爽的男人。

“你太过分了!”声音都哑了。

何欢笑着挑眉:“是你不中用,我说了,你做完后剩下的时间都是我的。”

杜千吾咬着被角,满心屈辱,昨儿他竟然只操-了他两次!不是听别的兄弟说这小瓷瓶很神奇吗?神奇个毛啊!人家何欢到后来都没用小瓷瓶,都把他给操-了大半宿,直到天色快亮时,才射了自己一身。

他面带嫌弃地看着床上一块块的白斑和湿迹,道:“我要沐浴。”

何欢笑:“一会儿会有人送热水来,你还能动么?”

千吾恼了,什么叫他还能动吗?他明明是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好吗?!正想爬起来跟他理论,却不想,腰腹处往下,都似麻木了一般,软软的使不上力气。脑海中不禁回想起昨夜的事,自己淫-荡地颤着腿勾着他的腰,求他慢点儿……

“是我身体不大方便,一会儿还需要你帮忙。”何欢道,满眼笑意地望着他通红的脸。

“哼,那好吧,小爷就大方帮你这么一次,就这一次啊。”

大号浴桶里,水汽氤氲,俩男人挤在里面,空间一时显得尤为逼仄。

何欢望着千吾被水汽熏红的身体,不禁想到当两人登上高峰时千吾也是这个样子,哦不,比这还要娇媚,肌肤都变成了粉色,手臂软软地挂在自己脖颈上,神情慵懒满是依赖。

他好像又想要了。

千吾着实被累到了,他一直想不太明白的是,明明是何欢出力比较多啊,为什么他看起来就那么轻松呢?这不科学!

“别这样盯着我,要不我会做出什么事来,我可不敢保证。”何欢嘴角上扬,望着千吾威胁道。

千吾不自在地扭过脸,趴在浴桶一边,背对着他。哼,谁稀罕看你来着。

却不想,这样更为糟糕——因为他光滑白皙的背上,满是咬痕,青一块紫一块的,看着有些吓人,却让肇事者看着分外骄傲。何欢凑到他背后,双臂环抱住他细瘦的腰身,嘴唇贴在他白皙的后颈,细密地亲吻着。

千吾反抗,“何欢,你够了啊,再来老子跟你翻脸!”

身后人却充耳不闻,手指下移,唇舌肆虐,不久,水声翻腾,男子的呻-吟与粗喘,此起彼伏。

万花楼的鸨妈分外疑惑,这都尉公子,总是一个人在花楼睡,有什么劲呀?

预感会被哗―作者有话要说:二二有种我越来越没节操了摔!)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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