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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冲冠一怒(1 / 1)

不知何时,天竟然变得灰蒙蒙的了,十分的冷,小路边的草孤苦零伶地在风中摇摆着,无依无靠,树木也在寒风中颤抖地,被世界抛弃了的压抑感油然而生。

此时的晴空终于走到了村口,急匆匆地将月洛轻烟兽收入腰带,向着家的方向跑了过去。

此时,云渊的心情也是一样的灰暗,被人*,逃脱无门,求助无人。

等了多久,她不知道,身体上的痛苦和内心中的屈辱,让她只觉得仿佛时间比一辈子还漫长。

终于,一个令她惊喜万分的声音传来,说的话语却让她不敢相信。

她拼命把牛虻踢开一点点,拧过头去不敢置信的仔细再听了听。

那个声音第二次传来,不过还是一样的内容,一样让她心如死灰的话:“云渊快闭上眼睛,不要做无谓的反抗。"

牛虻提了提裤子,站起来哈哈大笑道:"你小子识相,我们两兄弟爽剩下就是你的。"

牛莽在门边阴沉沉地说:“现在给老子跪角落里看着,看我们是怎么把这小*弄得不要不要的。”

牛虻:“莽弟太小心了吧,凭他这弱鸡样,就算咱们站着不还手,他也不敢动手啊。”

“那可不一定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说不定这小子狗急跳墙,碾死他弄我们一身血,吓到我们的小美人咋办。”牛莽道。

牛虻:“这倒是,等下这小**的时候,你看着点,不知道她会不会大叫好爽,还要呢,想想就鸡动。”

云渊全身一震,她无数次期待心中的英雄来救她。

那个英雄来了,却叫她闭上眼睛,放弃反抗。

云渊心中仿佛有什么珍贵东西碎了,她睐心像瞬间被掏空了似的,空空荡荡的。

两行清泪从以往清澈灵动,现在却是呆滞无神的大眼睛流出。

她从未如此渴望力量,从未如此期待主宰命运。

她祈祷着,无论是成为恶鬼,还是妖魔,她都不介意。

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恍惚之间,一个魅惑声音呢喃道:“本尊,你还是这样懦弱无知啊。”

光凭这声音就能让人无限沉沦,不敢想这声音的主人是何等的绝代妖娆。

是什麽让你痴狂?

是什麽让你痛楚?

想起了那个巧笑倩兮唤你少爷的小丫头?

想起了喋喋不休要你改正错误的小精灵?

可这一切怎么都不见了?只有一个孤苦无依的少女在惨遭恶徒的*。

乳白色的亵衣,小巧的玉笋,翘挺的小臀,玲珑的玉腿,多美啊。

可她的哭声为什么如此刺耳,她为何哭得这么悲伤,她又为何而颤抖?

床前,满脸横肉,浑身散发着不怀好意的壮汉,他凭什么沾污这样的美好?

他也配站在这里?他做好了用生命来赎罪的准备了么?

晴空双目尽赤,脸色铁青,他的心跳愈来愈快,以至于,根本说不出话来了。

他的全身也开始像少女似的颤抖了起来,是害怕么?还是某种火焰在烧?

脑海中又出现了那只仙鹤,不断振翅振翅振翅,只是这只仙鹤的眼睛竟然是妖艳的红色。

慢慢地晴空什么也看不见了,只剩下那片妖艳的红色。

门边的牛莽根本来不及反应,晴空直接闪了过去,一拳击出。

那一拳仿佛超越了空间,突破了时间,速度之快,连晴空自已都没反应过来。

他身体周围燃起了火红的真气,彷佛他心中燃起的烈火一样。

一道鹤形真气将他身体火红的真气吸了个于净,发出一声高亢的清鸣。

一下子冲了过去,直接将体重至少是常人两倍的牛虻瞬间打飞。

牛虻直接撞破墙壁冲了出去,那股真气在他身上漫延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似的。

到了他口鼻的位置,那真气竟从他口鼻全部灌入了他的身体,牛虻顿时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慢慢地连叫也叫不出来了。

他体内的真气竟像干柴遇上烈火一样,迅猛地燃烧了起来,由内而外放出强大的高温,整个人都有了几分烤肉香。

落地时,他竟然已经七成熟了。

牛莽吓得赶紧冲了出去,赶忙给牛虻灌了几颗丹药,勉强吊住他的命。

看他气若游丝的样子,多半活不长了,牛莽骇然地抱着他转身就跑。

此时让他活着比死痛苦多了,火毒的痛苦将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牛虻?流氓?为何在我眼中只是可以随手碾死了小虫子呢?"

晴空愤怒地咆哮着,他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体内严重受损的经脉被他选择性的忽视了,只想将自己的无尽的怒火发泄出来。

云渊紧闭双目突然睁开了,以往的清纯羞涩的不知去了哪里,双眉如画,眼波似水,浅浅的一抹微笑,瞧起来风情万种。

晴空的怒火像被一盆冷水浇灭了似得,直勾勾的看着云渊,

她轻轻地挑了挑眉,朝着晴空勾了勾小手指,云渊小巧玲珑的身体,竟给了晴空想要依赖的安全感。

晴空神使鬼差地走了过去,一边傻笑着说:“你醒啦?你的礼礼...”

还没说完就喷出一口鲜血倒了下去。

云渊赶紧冲了过去,抱着他的头,小脸一寒,柳眉倒竖,怒道:“找死!”

转向晴空的时候,脸色变得十分地温柔,她轻轻地用袖子擦去晴空嘴角的血迹。

说来也奇怪以往见血怕得不得了的她,这次却出乎意料的坚强。

看向牛莽逃走的方向,云渊的眉眼间透着几许坚毅,脸色却是愈发冰冷了。

突然她双眸竟变得有些淡紫色,深邃的眼神中,仿佛藏着一片星海,让人忍不住想去探寻她潜藏的秘密。

不一会儿深邃又转为灵动而温柔,很是神奇,像是不同的气质在不断转换。

不知过了多久,晴空从床上醒来,忍着全身剧痛慢慢坐起来,云渊坐在旁边不安地看着他。

看着眼前的少爷,云渊心中的悲苦突然一齐涌上心头,像个被欺负的小孩子看到了父母一样。

她一下子冲进晴空的怀里,大哭了起来:“呜呜呜,少爷,他们欺负我。”

那惹人怜爱的小模样哪还有半分强势,分明就是个还未懂事的孩纸。

被云渊碰到的地方一阵剧痛,晴空苦笑道:“这场面和我刚来的时侯差不多嘛,嗯,还要遭糕些。"

云渊却只顾大哭,哪还有精力去管晴空说了什么。

睛空强忍着五脏六腑仿佛裂开的痛苦,其实他好想大声痛哼,大声地告诉云渊自己是多么的痛苦。

可他不能,因为她就是他硬着骨头拼命的柔软理由。

于是他温柔地捧着云渊的脸蛋,轻声安慰道:

"小傻妞,我回来了,对不起,让你吓坏了吧,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看着云渊的春光乍泄的身体,他的心中却只是无限的爱怜,没有丝毫的*,他的心中无限的安静。

云渊摆摆头,甩开他的手,又赶紧小脸红扑扑地点点头。

用鼻子发出软糯的“嗯”,凑过去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用小指拉上少爷的小指。

满足的笑脸,眉眼弯弯,少女在心中默念:“拉勾,一百年呦!”

在之后的无数个寒夜里,这两颗同样渴望温暧的心,也是如此相互依偎着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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